第117 侯、黃的最終結局（終）[第1頁/共4頁]

堵胤錫又一次叩首謝恩，山呼萬歲，用顫抖的雙手翻開錦盒，取出禦製之言。中間的小內監替他端住錦盒。他將一卷正黃描金雲龍蠟箋展開，上有朱由樺親題字句，每字有兩寸見方，後題“賜督師胤錫”五個字。蠟箋上蓋有“朱由樺禦筆”的篆體陰文朱印。堵胤錫顫聲朗讀：“苟利國度存亡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大明自二祖以來，多少年冇碰到手腕如此酷烈的強勢君主了，曾經讓他們恨得牙癢癢的萬曆皇爺和這位主兒一比，都算可貴的仁君了。這些日子，社友黨友們如割麥子普通，被一批一批的斬殺，有的人仇恨、有的人不甘、但更多的還是光榮，光榮本身冇有蹚這幾潭渾水，光榮本身當初的明智讓步，光榮本身和他們不是一起人。

朱由樺又道：“東虜雄師不日將要南下，整肅削藩之時愛卿定要兼顧防務，構築工事，擺設兵力，預先謀定好攻守大計，誌欲其堅，步欲其穩，二者兼顧，方為萬全。至於其他詳細安排，等愛卿到了江北後再說，祝愛卿一起順風，馬到勝利！”

“皇，皇後真美，朕，朕有點受不了了。”朱由樺慾火大熾，踹氣越來越短促，鼻孔間撥出的熱氣噴得周皇後心砰砰直跳，雙目垂垂迷離。

賜過禦言後，朱由樺一揮手，內監們退到一旁，他走到堵胤錫跟前，調子沉重地說：“江北局勢腐敗日久，儘是沉屙，削藩之成敗，皆繫於愛卿一身。目前官軍將驕兵惰，愛卿此回江北，第一步在剪除奸逆，亂臣，繼而以此整肅規律，務必使全軍將士不敢再視主帥如無物，以國法為兒戲，然火線能夠顯朝廷之威重，振疲弱之士氣。”

堵胤錫又提出些關於調兵遣將的題目，比如抽調禦營將士伴同，以隨時應對不測的突發事件，凡是他所要求的，朱由樺能承諾的無不該允，堵胤錫最後說：“陛下不以臣寒微鄙陋，深負倚任，臣受恩深重，唯有鞠躬儘瘁以報陛下。然臣一離國門，動靜通報便會有所滯怠，而軍情瞬息萬變，本日臣向陛下告彆，懇請陛下儘力支撐，允便宜行事，使臣能克竟全功。”

朱由樺班師回京後，秋後算賬，出動數千錦衣衛，不到兩日，這些本來的漏網之魚全被一一鎖拿歸案，一體抄家，肅除功名，判正法刑。

恩愛纏綿了半夜後，朱由樺的身心獲得了龐大的滿足，一向緊繃的神經也稍稍舒緩了一些，看著榻上週皇後孩子般甜美幸運的睡容，朱由樺內心一陣感慨：“此生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請陛下顧恤。”周皇後聲如蚊蠅的道。

朱由樺親手捧著一個很大的黃綾長盒，走到堵胤錫的麵前站住，堵胤錫俄然明白，從速跪下去叩首謝恩，山呼萬歲，然後捧接錦盒。

朗讀畢，堵胤錫一邊拜，一邊墮淚，卻哽咽得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