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壯膽[第1頁/共3頁]

“二來若隻是恪守，賊軍便可繞城以尋虧弱處，或於城外騷擾劫奪，我軍憑得被動。而扼此狹小要道，虜賊便隻能按我們想要的體例來打……”

“浦陽江距此不過四五十裡，若建虜沿途急行軍的話，或已至紹興四周。”

等一應作戰擺設已畢，又稀有名驃騎自西奔馳而來，至近前還禮道：“報！城西鬥山之下現虜賊大營，粗探當有兩萬以上人馬。”

而全數騾馬化的龍衛軍則拋棄了速率遲緩的重炮、輜重和重馬隊，一日行進九十裡以上。

張家玉一旁道：“看來馬得功主力竟是直奔紹興而來。”

如此同時，按朱琳渼打算，龍衛軍的另一半人馬在昨天下午便到達了諸暨。即便還未完整騾馬化的破虜營此時也疾行出二百裡以上，其新虎帳已到達青山嶺西南的浦江駐防，而破虜營主力則已超出了青山嶺，追上了馬得功後隊的李誦部。

“是！”眾將還禮應了一聲，便各領軍令而去。

“有四五千人？”田雄聽到前軍回報，當下駭怪道，“這是那裡冒出來的人馬，難不成是福建明軍？”

待焦璉點頭退至一旁，餘新又指向輿圖道：“大人，更西側的青湖一帶門路更窄些，為何不選在此處對敵？”

不等朱琳渼說甚麼，張家玉便淺笑道：“一來平坦開闊處適於我步兵線列及炮虎帳集合生機，卻能比守城更易斃敵。

餘新隨即道：“大人，天氣已暗，或可趁夜突襲……”

“因為鑒湖更寬更深。”朱琳渼笑道，“本來我調海軍以防浙藩拒不……然，冇想魯王極識大抵，現在紹興附近的這些戰船卻正可入鑒湖聽用。”

“另有一點，”朱琳渼接道，“洪承疇主力已南下多時，我們須得儘快處理錢塘以南的戰事，而後趁建虜雄師在錢塘北岸安身未穩之際，打他個措手不及！”

是以固然馬得功部也是一起急行軍，但他剛從青山嶺趕到鬥山，走了不過百二十餘裡，龍衛軍開赴紹興的五千人馬便已至城下。

田雄問那報信的標兵道：“敵軍持的誰家旗號？”

焦璉對朱琳渼戰術風俗還不熟諳，不由迷惑道：“大人，為何不憑城而守，反在城外佈陣？”

……

馬得功垂目思考，點頭道：“當不是。朱以海退位不過四日，先前閩軍儘在衢州、仙霞關一帶，距此超越五百裡，他們便是插了翅膀也毫不成能趕到這兒。”

田雄眉頭緊皺，“真是福建兵？”他忽而恍然大悟，嘲笑道，“我曉得了，必是張名振從四周調來鄉勇、雜兵充數，又怕被我軍一擊而潰，故假裝閩軍壯膽！”

世人忙望向輿圖，就見鬥山正在他預設的設防地點以西十多裡處。

馬得功這邊急著入城，時候也是趕得頗緊。次日天剛矇矇亮，清軍前鋒便已拔營解纜，但直到繞過鬥山以後又走了數裡，其標兵才發明正以逸待勞的龍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