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慘痛[第3頁/共4頁]

“我們帝國就是在第二帝國的廢墟上建立的，太祖對第二帝國的亡國之痛，也是感同身受，要不然也不會公佈這麼峻厲殘暴的法律了。‘全天下都可以是灰色，但極北必須一片潔白’。這句話你覺得是太祖說著玩的？他是說著要腦袋的！”

“再說了，我又豈敢與雲弟堂堂極峰九級魔戰、帝國皇家魔戰軍校生、英烈侯嫡子爭風？我湊趣他還來不及呢！”郭烈敏捷挪開了貪婪的視野，神采一肅，旋即又笑道：“這女孩是哪家的女兒？看起來姑母非常鐘愛於她啊。”

“這謝氏也不曉得為甚麼這麼邪，看起來不聲不響，碰一下卻發明是個天大的馬蜂窩！”郭氏氣苦道。

“蠶食謝氏打算已然儘廢，老爺更是對我極其不滿。數月來，竟已不聞不問，閉門閒坐，我各式相請，也不肯來我這裡了。卻常去趙氏那賤婦疇前所居，一坐就是發楞，一發楞就是一整天！乃至都不肯見我，隻言萬事均由我和雲兒做主。”

“它又孤懸極北，幾近與世隔斷，往那邊派人都是千難萬難。並且一旦被髮明，帝國可不管你是為了乾甚麼，直接就找你滿門問罪了。數百年前的武陵侯案還用得著我給你說嗎？不是有阿誰竟然敢把手伸進極北廢弛軍心的蠢貨，第二帝都城一定會亡。我們中原也一定會被暗中奴役數百年。”

“何況，傳聞那廢料不但腦袋開竅了，連魔戰品級都彷彿平空開竅，拔高了一截。固然比之雲兒還相差甚遠，但就算是個廢料，也是個世家後輩中的廢料了。”

“論家世，她父母固然處於政商兩界，比我等魔戰世家、軍功貴族，天然是低上一等，又是那種從家屬讀力出來的當代小家庭，傳聞家屬也不如何樣，更是對雲兒毫無助力。但畢竟不是甚麼布衣百姓，也勉強配得上我雲兒了。至於家屬，哼，雲兒有我郭氏謝氏兩族之力，又豈需甚麼外援？”

“誰家的女兒都不是。”

郭烈聞言一怔，敏捷沉著了下來，隻見他擔憂道：“如若對他徒呼何如，我郭氏就冇之前那麼大的威懾力了。”

她俄然翻開了抽屜，從內裡抽出了一疊相片來，漸漸賞識了起來。

郭氏嘲笑了一聲：“哼……你覺得我會就此乾休？謝寧與我本人之仇恨，涓滴不亞於他與郭氏之仇恨，不狠狠抨擊於他，怎能泄我心頭這口惡氣！”

“更何況……”她眼中敏捷閃過了一絲對勁至極的神采……

郭氏說著說著，眼圈都紅了。

說著說著，郭氏已是聲色俱厲。

“是是是。”郭烈趕緊陪笑道：“您一貫是我最恭敬的長輩之一，怎會不聽您的話？爺爺曾說，若不是您生為女兒身，恐怕嫡位也就冇我父親甚麼事了。以是，在姑母您麵前，侄兒又豈敢猖獗？不過，姑母拿這疊照片出來的意義是？這女孩子究竟是何方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