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日裡,中車府令都傳授給了胡亥哪些東西?”
胡亥小聲道:“他帶我去看了牢裡的犯人,有個不認罪的,身上的肉都被割下來了……一片片……”用尚且稚嫩的聲音,說著如許令人發寒的話,如何不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徐福長久性地忘記了,教胡亥學咒啊蠱啊,算命啊……那實在也……不大好……
趙高一怔,笑道:“疇前庶長彷彿也問過奴婢這個題目。”
趙高磕了個頭,“奴婢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