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敢說皇上是胡兒![第1頁/共3頁]
栓柱想了想,道:“少爺,你等等我!”
“這錢鋆朕待他不薄,不以他舉人之身有偏嫌,任他做一省佈政,可謂封疆之顯臣,他焉能記念前明,謾罵本朝逼迫剃髮!”
楊植哼哼一聲,“我大清但是滿蒙一家,他舒常說蒙前人是胡兒,不是說少爺這個滿洲額駙是胡兒?更是說皇上也是胡兒咧!”
其在密摺中如此說漢、唐、宋、元、明,曆代邊陲烽火不息,常指不能臣服之國為虜。而我滿洲原居東海水濱,若說是東夷之人無所不成,若說是虜就大錯特錯了。
和珅所對大合乾隆情意,當下讓紀昀擬旨,道:“錢鋆喪儘天良,滅儘天理,真為覆載所不容,著四川巡撫查辦錢鋆,解京交刑部嚴懲。”
賈六迷惑這傢夥乾嗎去,冇一會栓柱就跑返來了,手裡拿著一份彙集的滿洲副都統舒常的筆墨集。
六年前,紀昀的親家前兩淮鹽運使盧見曾貪汙犯事,紀昀身為其親家為之包庇,禦史揭露以後乾隆一怒將他奪職戍烏魯木齊贖罪,三年火線纔派遣。
“少爺,處理不了常青,我們就處理那三個滿洲副都統嘛,喏,這個舒常有題目。”
紀昀說的是公道話,那幾句看起來有對大清不滿的詩句滿是賈佳世凱伶仃從某首詩中摘出來的,用於原詩並無不當,強行摘出指錢鋆暗蓄反意,的確有些牽強。
賈六將事說了。
前腳剛走,他那孫半子和珅就捧著一密盒倉促進了養心殿。
錢鋆對此妄加批語,說當時“在朝諸官俱是駑才豬眼,不消江統之論,遂變成五胡之災”。
乾隆讓和珅說說事理在那邊。
倘若這也有罪,那豈不是給一些小人供應挾私抨擊機遇,隻要挖空心機在對方詩文中尋字摘句,停止誣告,獄案便成。
京師。
盧邵緒是揚州鹽商俊彥之輩,乾隆下江南時以家中宅第歡迎,更加天子江南之行捐募巨金,回京之時乾隆特地賞他黃馬褂,為一時嘉話。
“且去從人卜承平”這句看著並無題目,然那賈佳世凱註解就有題目了,暗指錢鋆意義在說本日不承平,不然何用卜乎?
但時隔兩年,天子為何再度提到這個盧邵緒?
幾千裡外,小寨。
《徙戎論》一書乃江統針對當時原居住西北的羌、氐族逐步遷入中原的環境,建議遷徙他們回原處,使“戎晉不雜,各得其所”。
而後,誰還敢寫字說話?
特彆是說錢鋆所著《憶鳴詩集》中的“鳴”與“明”諧音,就指錢鋆“憶念明朝”,這未免太荒唐了吧。
“噢?”
“蒙前人騎馬有甚麼題目?”賈六迷惑。
議政大臣、刑部尚書兼辦戶部事的英廉潔在向天子奏稟本年戶部開支事,說來講去就是國庫不支,又意催促阿桂進軍,儘早結束金川戰事,不然日曠耐久財務難以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