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第2頁/共4頁]

和醫仙聊了一通,不但冇有甚麼停頓,反而局勢更加愁人了。

“這……如何會如許?”醫仙自語。

水漸關上門,退回屋裡,這類時候,還是不要多說甚麼了,比及水新沉著下來,再跟他講講短長,他會想通的。

醫仙歎了口氣,道:“自從心樓夫人走後,他就一向鬱鬱寡歡,練功走岔了真氣,也很有能夠。”

“教主是他殺的,熾焰也是他殺的,我要殺了他報仇!”

又是“正邪不兩立”!水漸的腦袋都被正道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塞滿了嗎?

都怪水漸要跟他說甚麼寧肯不歡愉也要曉得本相,甚麼溫水煮青蛙,甚麼要庇護身邊的人――

水新俄然想起一事,問:“前輩既然曉得血天國在那裡,為甚麼不親身去找合歡蠱毒的解法?”

水新心中一團漿糊,現在不得不坦白以求本相,醫仙聽了,又扣住他的脈搏,切了一陣,眉頭緊皺,叫他轉過身,手指在他後腦幾處穴位按壓不止。

“醫仙前輩,你剛纔說,我吸了水漸七成內力,很將近突破天魔功第三重了,我能問個題目嗎?如何樣才叫突破第三重啊?”

水漸倉猝衝進屋,看到水新正舉著錘子,哀痛地看著裂成兩半的小馬紮。

水漸見是門中豢養的信鴿,便號召它飛過來,公然從爪下取出一小捲紙條。

水漸問:“那你是如何了?”

錘子咚咚咚地砸在木頭上,一聲比聲重。

醫仙道:“血天國應當就在那邊,三十年前,你爹在血天國閉關,約我在他出關之日去見麵,這就是我們約見的處所。”

紙條上是水靜的筆跡:

“正邪不兩立,水靜的父母恰是為魔教所害,他最恨的就是魔教的人。”

水新氣鼓鼓地瞪著水漸:“那是因為甚麼?你不就是氣他給你下合歡蠱毒嘛!”

水新問:“那我是一輩子都想不起來了,還是醫治一下就能想起來?”

水新沉默。

水新驚詫轉頭:“你說甚麼?”

醫仙笑道:“這工夫的第二重會掩蔽人的氣力,這麼說吧,達到第三重之前,你隻是一個淺顯的正道小弟子,達到第三重以後,你就是超出玄樸重掌門的妙手。要突破第三重,詳細如何做我不曉得,不過看你內力運轉的模樣,彷彿是隻差臨門一腳。”

水新丟下錘子,愁悶地畫圈圈:“我不是用心的……”

水新不忿道:“那如果他給你解了合歡蠱毒呢?”

水新兀自往前走,煩啊,好煩啊,水漸的蠱毒到底關他屁事啊,好吧,如果他真的是魔教教主的話,那蠱毒彷彿是他下的,呸呸呸,他纔不承認他是魔教教主呢,歸正他甚麼都不記得了!

隻要教主才氣翻開?那是甚麼意義?教主有一套開鎖的密令嗎?但是他失憶了啊,連本身是誰都不記得了,何況翻開血天國的體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