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有花堪折直須折（四）[第2頁/共3頁]

魯智深：“林兄，也不必過於謹慎。放眼天下，就是羅漢天尊來了又怎的？”

魯智深低頭飲一大口酒：“林兄看出甚麼蹊蹺？此等手腕卻甘為扈從，有來頭。”

林沖又看一眼燕青：“這不是江湖手腕。倒像是專門練習出來的。”

隻見從東南角奔出兩人，看模樣侍從打扮。徑直來到獐頭鼠目男人一夥麵前，隻十幾秒時候這夥人就被扔到樓下。

就看五名藝妓麵色不改，隻是聽若不聞。

看魯智深冇甚反應，小二又道：“三樓有極品女兒紅！二十年陳釀，我家東主至江南令媛購得。色如虎魄、透明澄徹、芬芳芳香。。。。。。”

三人言談間，波多已被春三十撲倒。這場林沖小贏一百貫，魯智深則大勝三百貫。跑堂伴計給林沖、魯智深奉上彩金時，林、魯二人又是抬手賞了小二一貫銅錢。

堂倌看燕青寫完，上前見禮，雙手捧起，：“多謝公子惠賜墨寶。敢問公子高姓？

燕青開朗一笑：“兄長實不消謹慎過分耳。人生百年，暢懷一日，愁苦驚駭亦一日。恰好小弟有首七律有感而發，且寫了看能免了徹夜酒錢否？”

實在燕青心中所想是另一件事，隻是不便利說與林沖、魯智深聽。

林沖內心一顫抖，把聲音壓得更低：“賢弟，謹慎收好了你連夜趕做那塊腰牌。這東西騙騙劉豫便罷了，少惹大費事。”

年青公子生的俊眉朗目，一表人才。就聽他微微一笑：“無妨。你且去號召客人。”

伴計引三人入坐後，燕青細觀五名藝妓有抱琵琶的、有操琴的、有弄笛的、有吹簫的、另有鼓瑟的。居中操琴一人麵如芙蓉、眉似遠山，樣貌尤其出眾。此時，一曲剛罷，四眾喝采聲群起。

堂倌疾步走到年青人麵前見禮：“這些粗人驚擾公子實在該打。不過這夥男女倒是泗州一霸。公子待會兒出門需謹慎。”

燕青言罷起家，安然接管著世人目光大步走到樓中所置書案前，筆尖飽蘸濃墨，提筆一揮而就。

堂倌再來參加中心：“哈哈，不美意義驚擾各位大官人。請各位勿因些許俗客攪了興趣。方纔小人話還冇說完，徹夜哪位爺有興所做詩詞被慧娘子、柳娘子評為第一的話，本樓酒水全免。經慧娘子柳娘子傳唱後，也必然名噪一時啊。”

堂倌吟誦結束，一時樓中俱靜。五位藝妓微微動容，就聽慧娘輕啟朱唇：“公子好詩作。奴家能譜曲。”

就見堂倌挪步參加中心，大聲道：“小人謝過各位官人打賞！本日請得秦淮十美中的琴絕柳馨女人和歌絕慧娘來我朝雲樓獻技。各位大官人可縱情點唱。其間也備下文房四寶，如有哪位官人靈思泉湧也可即興賦詞，柳娘、慧娘立時便可吹奏或清唱。風騷嘉話必然廣流於世，豈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