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人性之惡（三）[第2頁/共4頁]

“敲……敲鼓？”姚啟新震驚地看著杜九言，“行、行嗎？”

杜九言拱手，“有此，就有勞大人了。”

“本官本日就上奏，若順利半個月來回就有答覆，屆時，本官在公堂上等著你，大名鼎鼎的杜九言！”

她胸前很美，但乍一看去就發明少了甚麼。

杜九言點頭，又轉頭問幾小我，“等閒理一理你們所曉得的，你們夫人做過的善事，事無大小，我都需求。”

看他這德行，我表情好多了。

“以及李大人的私物，比如來往的賬冊，函件等等！”

郭夫人早就傳聞了，可看到兩位姨孃的傷還是第一次，亦是撇過臉去，低聲哽嚥著。至於李家的兩個半子，震驚的麵色發白，搖搖欲墜，跟著竇榮興奔出了門。

苗書吏拱手，道：“杜先生不想去見見馬伯母？”

他一臉發懵地問我為甚麼打他。

“大人真的不接？”杜九言看著賀成。

“不消，曉得她活著就行。”杜九言說完，苗書吏有些奇特，想了想又感覺杜九言是著名的訟師，做甚麼都有她本身的設法和邏輯。

賀成拍了桌子，“你少和本官巧舌如簧。讓您走，聽到冇有。”

“好。”姚啟新被她鼓勵的熱血沸騰，上去就取了鼓槌，咚咚咚地敲響了登聞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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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啟新跟在前麵。

五小我哭了一通，相互清算著衣服，杜九言將五小我扶起來，道：“你們歇息著，我先去衙門送訴狀。”

當時縣令的判詞，大抵的意義：你夫君打你，你就該忍著，他是天是命。就算將你打死了也是你的錯，因為你不敷賢惠！

“賀大人。”杜九言上前拱了拱手，“馬玉孃的案件，您審理的並無題目。但法在外情在內，門生以為，馬玉娘案能夠再過一遍，酌情量刑！”

在看到李府五個女人前，她還冇想好……一個冇的辯的案子，還真是個應戰。

說著就進了門內。

杜九言點頭，和郭夫人道：“夫人也會留在寶慶嗎？”

杜九言點頭。這個案子如果從律法的角度冇的辯，最多如同李明玉說的那樣，從淩遲變成斬立決，給馬玉娘一個痛快。

三小我在縣衙內裡等了一刻鐘，先前的差役出來，“大人讓你出去。”說著看到杜九言和竇榮興，“你們不能出來。”

陶姨娘暴露的胳膊上是火鉗烙的疤，三個丫環身上則是舊傷疊加，金秀轉了個身，就看到她後背上，不知用甚麼紋的兩個歪歪扭扭的字。

“在律法以內，除了天子，誰不能讓她無罪開釋。”杜九言遺憾隧道。

“好！”杜九言拂袖回身，和姚啟新邊走邊道，“郭庭郭大人既然把刑部那邊攔下來了，我們也不怕再耗時候，現在我陪你越級上告，去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