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同文館之獄[第3頁/共4頁]

“大人！大人！下官冤枉啊！下官當時少不更事，一時胡言亂語，作不得數啊！請大人明鑒！請大人明鑒！”

“文及甫！本官再給你一次機遇，司馬昭是誰？粉昆又是誰？還不快快從實招來！”

何世寬、張商英很快將審理環境上報章惇，對文及甫如此牽強附會的解釋，章惇隻是冷冷一笑，命令殿中侍禦使來之邵親往文家扣問文彥博，一但這對父子兩的話對不上，那就申明文及甫在扯謊，到時可就彆怪我們大刑服侍了！

若不是楊逸言之鑿鑿，大宋那裡曉得遼海內部如此腐敗、兵變如此頻繁？

不對勁歸不對勁，凡是事講究個證據，屈打成招或平空假造都不是體例，新黨固然一向被舊被視為奸佞，但究竟上他們行事還是比較講原則的；

文及甫顫抖著答道：“下官文及甫，拜見二位大人！”

到底誰纔是奸佞？

“堂下何人？還不速速報上名來？”

你可想好了，這堂上數十樣刑具都是為你籌辦的，若說不出個以是然來，本官會讓你把這刑具一一嚐個夠，當然了，如果你揭露有功，本官自會上書陛下給你請功，是包庇謀逆之人，還是揭露建功，如何選就看你的了！”

東京，同文館。

何世寬再次嚴肅地喝道：“文及甫，你信中白紙黑字寫著‘本日朝堂之上妒賢忌能，羅結翅膀，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又濟以粉昆，可為寒心。’說！司馬昭是誰？粉昆又是誰？

“你到底招還是不招？”

“嗯？”何世寬冷冷地掃了一眼文及甫，轉頭對張商英說道：“張禦使，本官的意義是停息堂審，讓衙役先把堂下的刑具給文通判細心先容一下，張禦使覺得如何？”

“下官……該招的都招了，大人，你就是打死我，下官也不能胡說啊！”

“來呀！先把他押下去，當即派人到文家向文彥博求證，看他之前是否常說劉摯是司馬昭！”

文及甫心如電轉，竟不顧身上的寒意，愣在堂上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但不供出來行嗎？新黨勢在必得，會放過他嗎？會放過文家嗎？

“說！司馬昭指的是誰？粉昆指的又是誰？再不說，本官就先讓你嚐嚐鐵刷子的滋味！來啊，給他上熱水！”

何世寬何許人也！一看就曉得文及甫在扯謊，他嘲笑道：“文及甫，你彆覺得耍點小聰明本官就何如不了你，你說令尊嘗稱劉摯為司馬昭，當本官不會派人去處令尊求證嗎？本官還真想曉得，令尊是不是這類背後道人是非之人！”

何世寬說到這，文及甫神采不由微微一變，這確切是要命的題目，他父親文彥博固然老得動不了啦，但說話還不成題目，何世寬若真派人去求證，他的這翻說詞十有九會被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