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節 議和[第1頁/共4頁]

李若水正想答覆冇碰到傷害，俄然心中一動：“路上到時有幾股盜匪，幸而被小臣的保護殺散了。”

“彆取一鎮，湊齊三鎮之數？”

王履嚅嚅道：“講信義，必然講信義。”

“割去大名，頂替太原？”

李若水一時雲裡霧裡：“賠償？”

“大膽，國度大事，怎容的你一個小小武夫置喙。”王履嗬叱道。

丘穆陵仲廉接令，自行去調配人馬。

世人各自坐下後，粘罕道：“貴使從南來，從東來？”

李若水和王履一時候都說不出話來，丘穆陵仲廉一旁看了，心中暗自計算：“傳言粘罕取河東，斡離不取河北，如果粘罕去占了大名，不知斡離不心中怎想？”

“再賞你一杯酒，出去吧。”

“隻是太原已下，我大金兵卒多有毀傷，不知我家國相提出的賠償一說，貴朝天子可有示下？”

“三十一人，能擊退近百人的盜匪，可要幾番辛苦了。”

“國書中所謂何事？”

“是呀，”蕭慶笑嘻嘻的，“我家國相也未幾要，隻消將大名府頂替太原，交割給我家國相，國相便死力與貴朝說和。我等已寫了國書，交吳革帶給貴朝天子，想是李侍郎出京早，冇有見到吳革吧。”

丘穆陵仲廉道：“碰到大股盜匪，隻要斬殺夥頭，餘下的便逃竄了。”

王履曰：“以此見兵革豈是功德。陶淵明所謂，弱女雖非男，慰情良勝無。”

半晌，李若水才說道：“上國步步緊逼，這叫人如何說話來。”

李若水道：“前事不成細論，今欲以三鎮逐年所收租，賦悉奉貴朝願休兵講好。”

李若水怕丘穆陵仲廉露馬腳，搶答道：“保護三十一人。”

蕭慶擺擺手，止住劉思，又對李若水說道：“前幾日，閣門宣讚舍人吳革到此處，我家國相責以大義，指大宋違約背信，吳閣門無言以對，我家國相念在兩邦交好，不肯再動兵器，隻求交割三鎮便罷，隻是太原已被我軍攻陷，當彆取一鎮，湊齊三鎮之數。”

粘罕厲聲曰：“既有城下之盟許割與他三鎮，那租賦便是這裡底。怎生更上說也。若如此，便是敗盟不割三鎮。”

李若水聽了這話，千恩萬謝，蕭慶又客氣了一番，才和劉思去了。

“你使團共有保護幾人？”

一時說得僵了，蕭慶在一旁道：“南朝使臣遠來，不若安排酒宴，大師痛飲一場，免得南人笑我不知禮節。”

“我家國相極取信義，既然隻要大名，便不再向南攻打威勝軍，而是要走井陘，到河北去取大名便了。”

“祖鄉在瀋州，骨肉昨因契丹征遼東時皆被害，火線得一小女子。”

丘穆陵仲廉應召而入，喝了酒，謝了粘罕的犒賞，就要出賬。

李若水，王履，丘穆陵仲廉和統統侍從都被安排在一戶民居當中，屋子的台階下另有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