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節 崩盤[第1頁/共4頁]

慕洧叛降後，即以所部蕃兵攻打環州城。張浚倉猝號令劉錡率建製還比較完整的涇原軍救濟環州。劉錡留部將保衛大本營渭州，親率主力聲援環州。

“你……你？本來兄弟你突圍了？我要向劉經略為你請功。”

張中孚隨後率軍潛回渭州，投降金軍。

先前張浚斬趙哲後，以陝西轉運判官孫詢權環慶經略使。有人挑動環慶諸將，說:“汝等戰勇而帥獨被誅，天下寧有是事?”劉子羽得知後，暗令孫詢陰圖諸將，孫詢遂將統領官張忠、喬澤處斬。“統製官慕洧與諸將列告於庭，詢叱曰:‘爾等頭亦未牢。”

金人得勝不追所獲珍寶錢帛如山嶽不成計。

西軍將士都非常不滿，趙哲被斬後，“浚遂以黃榜放諸軍罪。哲已死，諸將帥服從，浚命各歸本路歇泊，令方脫口，諸路之兵已行，俄頃皆散”

劉錡對張中孚的話半信半疑，但曲端被殺，涇源甲士心浮動，他也不能在這節骨眼上再斬大將。

張浚在金軍的壓迫下率宣撫措置司撤到了秦州，後又退到興州。持續的馳驅，張浚與陝西軍落空了聯絡。軍隊不曉得宣撫司在甚麼處所，調和批示也無從談起，軍心更加懊喪。而張浚的幕府中此時乃至有人提出要將宣撫司南移至夔州。

他留下統製官張中孚保衛洧州，自率精銳回師救渭，卻已經來不及了。

此戰金軍也喪失慘痛，加上此時已經入夜，完顏訛裡朵收攏軍隊，進駐宋軍大營。節製近十萬雄師奮戰一天，估計也是這位“三爺勃極烈”的極限了。

陝西六路已大部淪亡，金軍與宋軍根基沿渭水對峙。金軍連戰連勝，士氣正高，如果此時當即向宋軍建議進犯，宋朝能不能保有蜀中四路尚是未知數。

完顏兀朮忙把信接過來，完顏斡本在信中說：玄月份的時候，坐鎮燕京的諳班勃極烈，完顏阿骨打的幼弟，完顏斜乜死了，而燕京留守，完顏吳乞買的嫡子完顏蒲魯虎秘不發喪，直接領受了完顏斜乜的部下，洗濯了燕都城裡完顏阿骨打一係的人，完整節製了燕京。

劉錡倉猝趕到環州四周時，在涇州留守的是張中彥，這一日俄然“有故交來訪”。

此時金軍已經追了上來，劉惟輔的部下崩潰，他率數百親兵藏匿與山寺當中，遣人去西夏要求內附，西夏不受。劉惟輔的親兵見局勢已去，便出降金軍，將他獻出。

完顏婁室號令完顏活女，自帶本部合紮猛安三千，照顧薪柴和泥土，迂迴至位於宋軍戰線南邊的鹵泊川，在池沼中填出一條路，俄然呈現在宋軍戰線的軟腹部。

河西的金兵在富平取勝後，冇有留步，持續沿著涇河河穀追擊了。

“婁室一去，活女最多也就能攏住七水部的族人，給他個爵位，旁人說不出話來就結了，倒是粘罕這等旁支，纔要謹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