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回 封尚書新官查東都，探民情楊素添耳目[第1頁/共4頁]

“非也，非也。”衛文升在頓時搖了點頭。

楊玄感道：“這幫小雜碎，好生無禮。”

“孩兒明白。”

楊玄感道：“皇上調派工部尚書督巡修建東都和開挖運河兩大工程。”

楊素笑道：“尚書大人親身到臨，我已命百姓遁藏，淨水潑街，豈能有所怠慢。以免驚了尚書大人的車駕。”

張衡道：“本名衛玄，字文升，以字行於世，恰好是洛陽人氏。此人是陛下複職的二十四箇舊臣之一，此人跟從先帝也很有政績，無妨起用。”

“也好。”

張衡道：“衛文升。”

猜猜誰是個死孩子？

開運河，挖漕子。

“嗯……”隋煬帝抿了抿嘴，又問：“那何為‘麻猴子’，誰又是‘死孩子’，這些作何解釋？”

衛文升前腳出了府邸，前麵楊玄感正籌辦跟從前去，楊素一把住，楊玄感問道：“父親另有何叮嚀？”

衛文升滿臉淺笑：“這幾位小童，大伯問你們個事兒？”

“嗯，曉得了，讓宇文愷去在驛館等待，老夫稍後再見。”

衛文升把樵夫請到一旁，問道：“白叟家，本官體察民情，探聽一件事？”

幾個小童咋咋呼呼喊著：“麻猴子來啦！麻猴子來啦！”呼呼跑遠。

宇文愷與楊素同事多年，友情頗深，但是衛文升若論資格與不差於楊素，也是先帝舊臣，且和楊素並不是一起人，這讓楊素心中倍加防備。

楊玄感陪著衛文升出了洛陽城東門，一起向東，沿著運河開鑿方向而去。過年之時，沿途家家戶戶征募壯丁，工時有增無減，百姓怠倦不敢。

“衛文升。”

若非皇孫也順天，哪有吃人大案起？

衛文升道：“那吃小孩神話故事……”

“唉……”老婆婆道：“去歲籌辦開挖運河，征走宗子；今春朝廷營建東都，又征走了次子；家裡就剩老身，和一個多病的老頭子了。”

“此人外號不是‘麻猴子’，應當是‘麻鬍子’，真名叫做麻叔謀。”

楊素邁步走出房門，到了院子裡，衡量著說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從速命下人們籌辦一下，老夫要高接遠迎。”

“嗯……”小童一時犯了難，中間另一小童說道：“說不定這老伯，就是麻猴子，快跑！”

不經意間諸葛穎嘴唇抖了了一下，彷彿悟出些甚麼。隋煬帝站起來問道：“諸葛愛卿，莫非看出甚麼玄機？”

蕭琮、張衡、潘徽都看著諸葛穎，畢竟諸葛穎在這中間是個忠誠父老，諸葛穎摸著半白的髯毛，揣摩道：“皇上，這幾句惡謠顯而易見河開挖運河、修建東都有關……”

“是。”

“哦？”楊素一愣，臉上多出幾分驚奇，問道：“皇上又命誰為工部尚書？”

修建東都、開挖運河兩大工程在新春之際，開戰的如火如荼，征夫壯丁日夜趕工，讓越國公楊素非常對勁，在東都府邸整日和幾個小妾，吃喝玩樂，怡然得意，無所顧忌，即便工程出甚麼題目，楊素的奏章也是報喜不報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