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洛陽遊 第048章公之於眾[第2頁/共3頁]

少女輕歎一聲，臉上又規複了昔日的高貴高雅和端莊斑斕。她撩起裙襬，舉頭走進再也冇有轉頭。

蕭睿倒是吃了一驚。這鄉貢名額竟然被洛陽令派人奉上門來了……呃，他撓了撓頭，不由煩惱了起來――莫非，非要去插手那勞什子的科舉不成？內心正在愁悶，直到世人接二連三地恭喜聲次第響起，他才驀地醒過神來。

蕭睿講罷，朗聲一笑，“諸位，這便是蕭睿首創的烈酒釀製體例了。二次發酵以後，隻要用這類公用的器具停止蒸餾，所得皆是烈酒――釀酒之道，乃是老祖宗傳給我們的貴重財產，蕭睿不能獨占也冇法獨占，故本日進獻出來與諸位共享。”

世人似是在夢中。很久，才一個個回過神來，前後向蕭睿深深躬身拜謝。孫德更是眼圈有些發紅，再三扯住蕭睿的衣衿，聲音都有些哽咽。

蕭睿向孟昶和孫德投去暖和地一瞥，拱手道，“多謝博陽先生和孫東主。不知諸位可曉得，這新近建立的魏家酒坊傳聞釀製出了一種名為‘天上火’的烈酒，傳聞這烈酒之法已經高價賣給了竹葉青酒坊的朱紹華朱東主。”

孫德長歎一聲，緩緩起家苦笑，“子長，你這不是在火上加油乎？眼看著我等的日子會越來越難過。”

皆宜公主李宜是李隆基和武惠妃的女兒，也是李隆基最寵嬖的女兒。李隆基共有二十九個閨女，他並不是對每個都好，像壽安公主，因為在娘肚子裡呆的時候不仇家，唐玄宗就很嫌惡，讓她遷出都城。而皆宜公主，天子就肯為她例外。本來按規定，公主的食封戶是五百戶（就是用五百戶的賦稅來扶養），皆宜公主加到了一千戶。

但蕭睿卻已經訂了婚，有了一個風華絕世毫不輸於本身的斑斕紅顏相伴，這對於李宜來講，不能不說是一種龐大的失落。當日那中秋之夜的詩酒會上，蕭睿聞香識酒的蕭灑，縱情放歌的豪宕，與李白詩酒酬和的風雅，攜美飄但是去的淡然，都深深地雕刻進李宜的內心去，像滾滾東流的黃河水毫無牽掛地打擊開了她緊閉的心扉。

秀兒靈巧地應了一聲，從速出廳去帶著幾個下人從廳外抬出去一套物件，叮叮鐺鐺擺滿了一地。世人都是釀酒的裡手，一見這些便明白了幾分：這定然是蕭睿釀酒的獨家器具了。

李宜本年剛滿16歲，已經到了婚嫁之齡。她的父皇和母妃成心將她指婚給駙馬都尉楊慎交之子楊洄。這楊洄幼年漂亮，也有幾分才學，就是自幼長在貴族之家身上有太多的紈絝後輩風俗，加上又過於高傲，一貫為李宜所不喜。

實在，這就是一套“蒸餾器”。蕭睿蹲下身去，手指著這一套物事仔細心細地給世人講授，一點點地將他二次發酵繼而蒸餾出烈酒的獨家秘方公開了出來。世人開端還麵麵相覷，震驚不已，覺得蕭睿是開打趣，但厥後見蕭睿神采莊嚴，所講之法又聞所未聞，便內心狂喜起來，一個個聚精會神地湊了過來，豎起耳朵聽著恐怕遺漏某一個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