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7章 過玉門關[第3頁/共5頁]

那位中年人笑著說，“這可不是，敦煌盛產石膏，石膏但是給長安的貢品，每年過了腐敗就該由縣裡收買了，遴選上乘的送去長安。”

他向一個行人探聽，那人挑了副擔子，內裡白白的塊狀東西高大不曉得是甚麼。那人說挑的是石膏。說再往前走個3、裡地就有座三危山，山裡就出這類東西。高大問，“這有甚麼用？碾麵做饅頭？”

石老爺道，“不是冇有暗號麼？”

這些人冇法，隻好極不甘心腸掏了過所出來，高大看後喝道，“如何隻要你們四人，孩子的名字不在上麵，公然讓我猜到了。快說，那店東與你們勾搭著拐賣了多少！”

高大吃驚道，“你們這是要做多少豆腐，家裡存了多少陳年豆子至於用車來拉。”

石老爺被擋了好久，再擔擱一會驢車怕是入夜也到不了。無法實話實說道，“這位大爺我不瞞你，這孩子本來不是我的。是我們一來時在那家店裡趕上，有個單身客商帶了她西去，因她哭鬨不休正在捱打，我這也是美意。”

店裡有四位吃客，一主兩仆，另有位上年紀的，凳子邊靠著根禿了梢兒的短鞭子，是趕車的把式。他們的桌上擺了兩大盤包子、雞蛋湯、幾碟子小菜一罈酒。為首的四十四五歲，白胖麪皮，白緞子麵的夾袍。

高大曉得這是位販子，並且店外的驢車就是他們的。販子非論多有錢，穿戴上也不能亂來，隻能按身份穿白衣。不過看得出此地離長安還遠，管得也算鬆寬，此人身上袍子的質地倒是比普通人初級了很多。如果放在西州，穿戴上還會更隨便一些。

高大回想著在店裡這位石老爺不欲人知的神態、另有店家大嫂的行動，更是狐疑大起，內心激烈想去證明一下，“如果讓我猜中，看不砸爛了它！”如許一想，他撥轉馬頭，迎著驢車馳了歸去。

高大看看時候並未到中午，不過聽大嫂這麼說，往東邊大道上公然也見不到村落，又聽大嫂說，“走時還可為兄弟籌辦好乾糧，”就下了馬，讓店家幫手喂些好料、飲飲水。

高大道，“真是你孩子，讓我瞧瞧有甚麼，我瞧過了費心趕路，毫不打攪你們。”

玉門關屬沙州敦煌郡，沙州本叫做瓜州，貞觀七年改名，有下縣城兩座：一是敦煌縣、一是壽昌縣，隻要民戶四千二百、人丁一萬六千，是個地廣人稀的處所。隻因這裡西有陽關、西北有玉門關，扼守著絲綢之路的流派，向來非常遭到長安的正視。

高大說，“我剛纔疇當年偶然中看到石老爺抱的孩子很眼熟，想著返來再看一眼。”石老爺嚴峻地把孩子抱了抱緊道，“你胡開甚麼打趣，我老來得子，你卻來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