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人心難測[第3頁/共5頁]

“哦，怪不得，王前明大人的文章在同朝的官員裡是很出類拔萃的，本王非常賞識，他遞交上來的這封密信，本王當時都覺得是他所寫了假托彆人……不錯、不錯，有理有據，憂國憂民啊！”

“王大人你是說……”

“王爺，下官在想，那陸尚樓常日裡慣做些真真假假的事讓人摸不著腦筋，或許那冊子裡有些事是真的也說不定。”

二人說著話，天光已然微明，十幾匹快馬風馳電掣般進了柳中牧的大門。為首的太常寺丞高審行上馬看到隻要一間房中的燈光未熄，一排闥走了出去，“江夏王一貫可好，審行這邊有禮了！”

郭孝恪眼睛一亮，“他說的必然是高大的夫人――柳玉如，把我兩個兒媳捆在一起都到不了她的非常之一。就依王爺放一回賴，把這難纏之事一推了之！”

崔嫣此時臉上專注的神情讓高大人癡迷不已，她的琵琶聲將他帶回到不算遠的疇昔，那些平時總不敢想的影象片段紛繁跳了出來：青山古鬆、沉寂長夜、月光溪水、秋風飛鳥……另有漸行漸遠的親人，都化作了獨行人非常冗長的足印。

就聽崔嫣又說，“古琴聽起來總有些老氣橫秋的意味，不像琵琶輕易彈出些但願。”說罷，崔嫣立即把這首陽關三疊彈了出來。

“比如……”江夏王問道。

“這還是交河牧陸牧監――也就是小冊子的仆人奉告本王的。在交河牧、柳中牧歸併之時，高大人的幕後似是有位女智囊。本王見這冊子一碼碼記得層次清楚，智囊一事彷彿不假。”

上樓梯的時候崔嫣輕聲道，“你累嗎？放我下來。”高大人冇有理睬，腳步踩在木製的台階上沉穩無聲。過道裡烏黑一片，但高大人感遭到懷中的崔嫣眼睛始終冇有分開本身的臉，他感遭到了她的心跳。

郭孝恪麵色稍緩，出去大大咧咧往椅子上一坐，“王爺，征馬一事我已辦好，當即馬不斷蹄趕來。”

兩人翻開反扣的房門，看到在窗外投進的模糊的月色中，小女娃蕾蕾揉著眼睛方纔從床上坐起來，“天亮了嗎？”崔嫣說著，與高大一邊一個躺在蕾蕾的身邊，按著她再次躺下去。

王爺一聽立即來了精力，“王大人也有如此的文筆？本王第一眼看到此信就拍案叫絕呀，想不到西州遠在邊疆，竟然有這麼多膽小妄為之事，真覺得天高天子遠麼？莫非就不曉得有個天理昭昭！你無妨細說，本王洗耳恭聽，待我回到長安、上達聖聽，必然還西州一片陰沉天空。”

江夏王忙道，“哦，我與王大人正在提及征馬之事，說郭都督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