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高峻改令[第1頁/共3頁]
高大人道,“一個不做事的人那裡會有錯誤!再說交河牧的牧尉底子就是占了位置不做事,還設他乾嗎?我就不設。今後讓各群的群頭兼任牧尉一職。一來名義上群頭的職位又高了一層,二來把馬匹匹馴練的事情壓到他們的頭上,直領受起來不是更順手?三來你不是剛說要給牧尉們加餉嗎?誰會跟銀子過不去?”
隨後二人又籌議了牧尉的每年的銀子要如何發。因為牧尉和群頭在牧場裡都算不入品的職事,隻能說方纔入流,按著本來的品級,這些人每年拿到的銀子過不去五兩。
最後高大人又改了主張,群頭每人每年七兩,這才真正地高過了交河縣裡的衙役們,隨後又點頭每位牧子們的年餉也各加半兩。團體來講,群頭牧子們這一塊一年多支出二百八十兩。
兩人隻為找個用飯的處所,並冇想著甚麼官不官的,當時花的錢也未幾。劉武本覺得與這二人會不好說,冇想到他們說正想找個隻乾活不動腦地事情做,統統萬事大吉。
如果儀仗馬拉到那種大場合,呈現了不該有的行動,乃至嘶鳴、出列、亂刨亂踢,在外邦使節麵前出了醜,便算是大過一件。然後自會有人按馬索人,層層找到此馬出自哪座牧場。
牧尉一職事關馬匹的馴練與教習,肩上的任務並不輕。軍馬可否上得了疆場、上了疆場可否使起來得心應手,全在馬匹出監之前的馴練上。
高大人辯白道,“這可分歧,泡溫湯是花我本身的銀子,他們的錢但是牧場裡出,能不細心?”不過,他聽了樊鶯的話又算道,“可也是……二十位群頭一年也就增加了二十兩銀子,是有點摳兒了……”
一個群頭部下另有二十四名牧子呢,發餉、排班、派活都是聽群頭一小我的。牧子們誰不曉得辦理五匹聽話的馬和辦理五匹不聽話的馬,那累人的程度是大為分歧的。
彆的另有專門供應朝廷的儀仗馬,與軍馬更有分歧。它們拉出去以後,是要在嚴峻典禮和慶典上露麵的。這類馬既要身形俊美,又要聽話,這才氣顯出典禮的嚴肅厲穆。
不管是軍馬還是儀仗馬,出了不對自會先對牧尉們說話,可見這一職事的首要性並不是說說就算了。但是牧尉管的是馬匹,並不管人,其說話的分量就大打了扣頭。
而陳年穀牧監中午的酒上來了後勁,高大人讓他在牧場裡找了間屋子睡了半晌,早晨他也湊過來,三位牧監邊吃邊談,再把馬匹馴練的事會商了好久。
入夜了,高大人也冇有回新村的意義,說是要連夜再看看夜練。因此樊鶯她們三人也樂得在牧場裡陪著高大人。李婉清隻是有點擔憂那些小蠶,不過能在牧場裡過夜還是讓她非常神馳的,因此也不感覺不好。
是以,固然在大要上牧尉的職位要高過群頭一腦袋,但是實際上的職位卻不如群頭,俗話說管事的是受累的,管人的是納福的就是這個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