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蠟,不憂愁看完內裡的奧妙以後再做回本來的模樣,因而她摳去了蠟封,用針謹慎地把捲成一卷兒的信挑了出來。
馬洇卻一個字不對她說,隻是捏了信在地下團團繞圈子,時而“咚咚”地自捶腦袋,時而嘿嘿嘲笑。他把呂氏安設在渡口衙門裡一間人不常出來的雜物間裡,再鎖上門奉告她不準吱聲等他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