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二[第2頁/共3頁]

“他身上，可有甚麼傷痕。”

“討回一個公道？”

但是這一次，當他們把陛下您與長孫大人所行之事，奉告臣妾以後，臣妾不得不信，不得不信啊！”

在最愛的菊花圃邊坐下，長孫皇後淡道：“如何？”

這便有些失能了。以是，本宮才說這後位之途，本宮總算是有了但願……”

“莫非不是嗎？陛下明顯已然查清楚，那鼓動諳兒借恪兒之名，毒殺太子的，是甚麼人，又是誰將他安排在臣妾宮中，唆使他這般行事的……卻仍然在臣妾麵前，不肯儘言。”

長孫皇後點頭，若笑似悲：“有陛下這般夫君，我實在是高興。但是……有些時候，也不曉得本身到底是在高興，還是在擔憂……罷了，你……稚奴？！你如何在這兒？！”

一邊說，一邊俯在翠屏耳邊，切切幾句。

稚奴聞得母親發問，呆愣愣地轉過甚來，看著母後，點點頭，又默不出聲地轉過身去，隻抱著阿金髮楞。

長孫皇後微點頭：“你是感覺，在我們之前，已然有人鞠問過了？”

楊妃淡然一笑道：“陛下，臣妾於您麵前，再無甚麼能夠坦白的。不錯，自從臣妾入了這太極宮以後，便有很多對前朝還抱著些妄圖的老臣們，一再地鼓勵臣妾，鼓勵臣妾的孩兒們。但是臣妾向來都不聽不看不信……

楊賢妃淡笑：“此話若在本日之前，本宮倒也不敢受了。不過本日以後，卻也可做此之打想。”

長孫皇後點頭，漸漸地起家，來到稚奴身邊，笑道：“稚奴，母後去內裡與你拿點吃的可好？你在這裡，乖乖不要走開啊……”

“回娘娘，奴婢向王公公要人幫手時，王公公道在太極殿。說也奇特，王公公一聽娘娘要的是這內侍監的合罪夫子（唐時內廷，賣力鞠問犯法宮人的人的外號。傳聞，這些合罪夫子相稱短長，便是冇罪，隻要有需求，都能讓對方認罪。以是才叫合罪夫子。），竟然再也冇有多問。他……彷彿曉得了些甚麼。”

“奴婢還未動刑，他便全招了。恰是那楊賢妃，在那崔氏尚為新進寶林時，便著他跟著崔氏，一起進了斑斕殿，又成了梁王親信。這下毒害我們太子殿下的主張，可恰是楊賢妃那日召了他去，授意於他的。連**也是楊賢妃身邊的掌史翠屏，親身交給他的。娘娘，奴婢有一事感覺奇特。此人固然被我們藉口杖殺藏了起來，可我們卻並未加刑與他。但他被帶入內侍監密審室時，倒是一臉慘白，並且彷彿是遭到了甚麼驚嚇的模樣，一見到奴婢，便哭求給他一個痛快，甚麼都招了……”

楊賢妃笑吟吟道：“本來，如果這長孫皇後此次對那李諳母子下了狠手，或者乾脆對陛下與本身哥哥的行動聽之任之，本宮倒也須得防備她一二――畢竟，她是陛下最寵嬖的女人，身後又站著全部關隴世閥，與長孫一族。隻怕除非陛下與長孫無忌都去了，也動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