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殺雞儆猴[第2頁/共3頁]

你們不是張口杜口王忠嗣十八歲那年如何如何壯勇，李昌國就拿來作比較，和攻打石堡城比較，看你們如何說？眾將除了啞口無言，甚麼表示也冇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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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聞你勇猛過人，有秦瓊、尉遲恭之勇，我李晟鄙人，要請教請教。”李晟身材高大，技藝高強，極是勇猛善戰，固然久聞李昌國了得，他也不放在心上。

“當著全軍將士的麵？”李晟更加驚奇了，莫非李昌國這麼有信心？

“好一招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李白看在眼裡，暗中讚成，李昌國這一手太高超了。

“我們這就去隴西節度府，當著全軍將士的麵比武。”李昌國接著往下說。

他這是讓步一步了，冇想到李昌國仍然不依不饒，道：“我是監軍，服從於我是你的職責，你若膽敢違背，那就是違背軍令，按軍律措置便是。”

“哼！”

一片驚呼聲響起，出自眾將之口。

石堡城是天下雄關，易守難攻，很不好打，這點冇錯。

“枉死？”李昌國嘲笑一聲，道：“虧你還是大唐的好男兒，竟然說出這等話，你信嗎？”

李昌國這監軍是李隆基親身任命的，李晟承認不承認都是監軍，他一愣，道：“如果你勝了我，我甘心折從於你。”

“比武？”

他是大裡手，固然技藝高強，自忖與郭子儀比武難以取勝，忙拿話僵住李昌國：“李將軍，如果你能勝得了我，我就認你這個監軍。”

但是，一眾將領聽在耳裡，倒是彷彿天音仙樂，個個挺起了胸膛，昂起了頭顱。

李昌國勇於如此做，那就證明李昌國有著絕對的信心克服他，李晟把李昌國好一通打量，有些難以置信，就這年紀，就算從娘肚子裡練武，也不見得能賽過他呀？

“這……李將軍……”李晟愣怔了半天，終究說話了，稱呼李昌國為將軍了，不再是傲慢的小子，這是他對李昌國的觀點竄改了。

“就是。”眾將齊聲擁戴。

“你要想與監軍比武，先得過我這一關。”郭子儀大步上前，攔在李昌國身前。

“我本就是監軍，需求你認？”李昌國冷聲，道：“你李晟又算哪根蔥？冇有你，我還是是監軍。”

眾將一陣驚詫，無言以答。

說到此處，李晟頭一昂，胸一挺，極是對勁的道：“天寶元年，我隨大帥西征，轉戰數千裡，擊破吐蕃與大食聯軍，殺大食人如同宰雞，砍下的大食頭顱冇有一百，也有八十，戔戔小勃律算個屁呀！”

天寶元年，吐蕃和大食構成聯軍，攻打小勃律，安西都護府吃緊，王忠嗣率軍從隴西解纜，轉戰數千裡，最後擊敗吐蕃和大食聯軍。

要想批示動這些虎將，就要消弭王忠嗣的影響，李昌國涓滴不讓步，反而進逼，道：“我已經是為他包涵了。陛下的旨意你們已經曉得了，遵循陛下的說法，王忠嗣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