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風雪偷香時[第2頁/共3頁]

飛舞的靈光漸漸映照出一室春光，衣衫簌簌聲中，道袍與抹胸如花瓣般飄落床下。

很久……一串青絲奸刁的竄到帳外，撥動了一條細縫，模糊看到一隻芊芊玉手緩緩自另一具白羊普通的身材上滑落到雙腿間陰暗處，動員著熱烈的喘氣。

莫相思曉得這個弟弟心性果斷，資質聰慧。他一旦決定甚麼事，定是沉思細慮後的最好成果，本身是禁止不了的。

他又笑道：“姐姐，我今個兒在洗劍池裡摸到一對兒銀黑雙麵魚，前大街百草鋪的大鬍子郎中老唸叨這對兒魚，定能賣個大代價，年前你的夜資費就湊齊了。”

李道玄冇想到她反應如此狠惡，笑道：“從那道姑手裡贏來的十五卷《內養止息訣》，我已偷練了半個月，這修行也不是那麼難麼。等湊夠本年的夜資，我便去西海戍邊當兵，一來可領軍俸，二來如有福分立得軍功，便可救姐姐你離開這個泥塘，答覆自在之身。”

莫相思起家鼓掌道：“太好了，這端方好。”說完熱切盯著蓮生：“道長，你有弟子麼？”

麵前一亮，點點靈光如螢火蟲普通飛舞，麵前站立的倒是身材頎長，一身道袍的蓮生女羽士。蓮內行指間又彈出一團靈光，輕聲道：“噓，相思女人，莫要惶恐，是我。”

蓮生嘟著嘴，手指搓著道袍上衣帶，不安道：“相思女人，我輸給那臭小子，今後必定不能來杏花館看你啦，但老是想你想到睡不著，就偷偷來看你最後一眼。”

李道玄一鼓掌掌：“那也不消急，等我修為有成，建了軍功，討得一紙赦令，便帶著姐姐你，東去長安。”他說到這裡豪氣頓生。

“不準！”少年翻身而起，緊緊握住她的手“自打十歲那年起，我就發誓任何人不準欺侮姐姐您。”

睡夢當中忽覺一隻柔滑的手在臉上緩緩遊走，莫相思展開眼睛，大喜道：“玄弟，你想通了，不去參軍了？”

莫相思被他最後霸道的一句話差點逗笑，但憂思難去，心中隻是想著：“定要想個彆例，讓他冇法參軍，甚麼體例好呢……”如此翻來覆去，直到半夜時分，才沉甜睡去。

她說到這裡自失一笑：“是姐姐傻了，就是這十六年色彩穩定的古怪綢布，也可鑒定弟弟你來源不凡。”

莫相思打斷她的乾脆，起家恭敬一禮：“相思求道長收我弟弟道玄為徒！”

李道玄感遭到一片柔膩暖和的肌膚，心中一蕩，卻不動聲色的抽出雙手，自懷裡貼身處摸出一卷柔滑烏黑的綢布，那布保藏日久，但淒紅血跡仍然奪目，布上李道玄三個血字就彷彿方纔寫上普通。

莫相思揉著腦袋喃喃道：“是你啊，你來做甚麼，是來還債的麼。”

李道玄自二樓轉入東廂裡姐姐的寢室，這室內更加暖和，燃著兩隻大燭，莫相思隻著抹胸絲褲，玉手重托雪腮，冷靜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