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初次過堂[第2頁/共3頁]

吃過飯，姐兩個到外邊的小天井裡，小天井真是不大，南北長七步，東西寬隻三步，此時陽光已經移出去了，小天井內裡有些陰暗。

柳玉如曉得樊鶯有工夫，但是如許的工夫倒是第一次得見，天井的牆麵直上直下，又是女監，誰都不會想到她在這裡出入如履高山。

釋珍躬身回道，“回太爺，卑職也未留意到這些，也許是柳夫人看錯了，仵作是第一個到那邊的，太爺無妨問他一問。”

柳玉如道，“大人，那位老婆婆的記性非常不好，甚麼都記個半截兒，偶然還想不起來、偶然媒介不搭後語，我們姐妹聽得非常的胡塗。正要細細扣問不想她卻遇害了，因此小女子有些想曉得凶手是誰，不知大人可否相告？”

在天井的北邊是廁所，南邊是個小屋，門鎖著，釋珍說內裡是沐浴間，按著《獄官令》，“夏置漿飲，月一沐之”每名犯人每個月都能洗一次澡，患疾給醫藥，沉痾者去械，答應其家人一人入侍。

“為何？那麼老婆婆是因何而死呢？”

縣令道，“如果她半夜有風之時就開門，要到院中清算落魚呢？”

他的話說得委宛，但理是這麼個理。樊鶯說，不大緊，我就陪我姐姐住在這裡。

“回大人，我在初見到老婆婆倒地的屍身時，曾留意到她腦後淌出的血跡，明顯是有人拉住了她的腳往屋內拖拽過的，是不是凶手不欲人曉得，將她由門檻上拉到了屋裡來？”

二人正說著，聽到牢門上的鐵鏈子響，獄卒翻開了牢門出去講道，“都頭叫來請柳夫人，說太爺升堂了。”

柳玉如說，“這必定是釋珍都頭交代過的。”

釋珍走後，有獄卒在外頭拿鐵鏈鎖了牢門。柳玉如說，“mm你該在外邊的，有些事情能儘早曉得。”

縣令笑著對柳玉如道，“柳夫人，本縣向來對命案是極其正視，部下人也久於此道，應當不會有錯，或許是柳夫人你看錯了……”

“那麼，凶手是誰呢？為何要殺老婆婆？”

待有人搬過凳子，柳玉如謝了坐下，縣令又道，“另一名本官卻不大清楚，不知如何稱呼。”樊鶯是跟了柳玉如到大堂上來的，柳玉如待答道，“回大人，她是我家高大人的三夫人、我mm樊鶯。”

柳玉如聽了，呆呆地愣了一會，聽到縣令接著說，“柳夫人，這都是冇有體例的事情，天災天災誰都想不到的。老嫗離世有些古怪，她並無親人活著，本縣業已安排下去，她的後事就由縣裡一力籌辦，柳夫人不必掛懷就是了。”

隻見她緊跑了兩步，右腳踏在東側牆上三尺高的處所，藉著衝力身形一起，腳下用力，身子往西側牆麵上飄去。左腳在西牆上一蹬，持續幾次，身影呈“之”字形一晃到了兩丈高的處所，然後並不出去，依著原法再落回了柳玉如的身邊，一點動靜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