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兩人交好[第2頁/共3頁]
“老哥,您說我們今後該如何辦啊?”李義府雙手緊緊的捧著這一堆錢。十貫銅錢啊,以他常日裡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身子骨還真是有些吃力。就是不曉得剛纔許敬宗是咋接住的。
明天李義府也算是看出來,常日裡雖有存眷但卻也機遇未幾,這會才正兒八經的肯定陛下和太尉之間的博弈。許敬宗這個故鄉夥是投資了陛下,不但做了武昭儀手中的劍,更做了李治手中的劍。但是本身卻冇有他阿誰資格了,隻能老誠懇實的跟著武昭儀乾了,就是不曉得她能不能在勝利前緊緊的護住本身啊,(未完待續。)
實在倒不是冇人情願來攀附於他,實在是這個故鄉夥過分於貪婪了。如果有人求他辦點兒甚麼事兒,要支出的代價昂揚到難以接管。並且許敬宗品德也比較差,拿了錢不辦事兒的時候也不是冇有。這個年齡了,對於權,錢一點兒都放不開。更可駭的是,對於美女還喜好的不得了,能夠說凡是能要的他全都想要。這一來二去,想要來投奔的豪門士子官員也就垂垂絕跡了。
許敬宗手中捧著珍珠,實在是拿不動那十貫銅錢了。對著中間兒的李義府笑罵到:“你小子倒是幫老夫一把啊,拿著。”
“老弟啊,老哥我今後這日子恐怕是要難過一些,不過畢竟是無傷風雅。但是你和本日裡走出來的那些人恐怕就要懸咯。”許敬宗看著火線,帶著三分調侃的說到。
李義府刹時哭喪著一個臉:“我還不曉得我要完了?獲咎了當朝太尉,我還能好的了?阿誰案子剛疇昔幾年啊,刀尖兒上的血還冇乾透呢。我到現在還脖子發冷,真不曉得剛纔如何腦筋一熱就衝出去了。”既然許敬宗情願開打趣,李義府也就陪著談笑兩句。怪腔怪調的說的到也算是實話。
“謝老哥提點了,但是事到現在我還能如何?聽之任之罷了。”李義府也冇啥體例,這本來就是在做賭注,做一個天大的賭注。贏了,權勢職位甚麼都有了。輸了,就要把命陪在裡邊兒。
許敬宗皺著眉頭:“到也不必如此悲觀,既然我們是為那位做事的,她庇護著我們也是應當的。”
李義府聽出來許敬宗的意義了,非論是至心冒充,最起碼他的語氣裡是至心有著擔憂和替本身考量的意義的。
“該如何辦?”許敬宗臉上保持著一種特彆的笑意,恨不得把本身的臉都多笑出幾道皺紋兒來。宦海沉浮平生,他在這些小細節上丟掉的機遇太多了,現在人老成精,他如何會在這個關頭給禦史言官留下甚麼把柄呢?
但是李義府就不一樣了。常日裡夙來喜好交友朋友。為人也比較夠意義。和一幫低品級的豪門官員走的很近,以是他一出來那幫子豪門官員也就都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