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饒命,姨母饒命。我這謹慎肝兒可禁不住阿孃那一頓怒斥。”
賀蘭敏之也笑了笑,但是並冇有說話,這個時候他也冇啥可說的。因為武則天的重點必定是在後邊。
武則天輕聲叨唸著李義府的名字,彷彿是在思慮著甚麼。賀蘭敏之跪坐在胡毯之上,眼神也盯著地上,不曉得在想甚麼,室內垂垂的靜了下來,隻剩下李弘李賢兩位殿下的輕聲的呼吸,這會兒兩人都應當沉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