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無所求[第1頁/共3頁]

曹苗麵不改色。“是的，夫人練的是殺人技，充其量是武技，而不是真正的武道。真正的武道要見六合，見眾生，見本身，均衡陰陽，天人合一，興趣無窮，而不是像夫人一樣，落得一身傷病。”

孫魯班探身過來，順著曹苗的目光往遠處一看，頓時內心一驚，伸手狠狠戳了一下曹苗的臉頰，氣急廢弛。“嘿嘿，你往哪兒看呢？謹慎你的嘴！”

“提甚麼壺？灌甚麼頂？洗頭嗎？”

出了營門，重新上馬。孫夫人對曹苗說道：“接下來去哪兒？”

曹苗轉頭看看孫夫人。“夫人感覺練武辛苦，是因為夫人練得不對。”

無數士卒遠遠地看著，神情懊喪，像一具具行屍走肉。

身為降將，他本來就過得憋屈，再攤上這麼一件事，他裡外不是人，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現在孫夫人俄然呈現，又帶著這麼多全部武裝的女衛，他下認識地感覺本身死期將至，俄然傳聞懷疑已經洗清，內心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孫夫人目不斜視，大步入營。曹苗、孫魯班一左一右，除了幾個看管馬匹的女衛外，大部分人都跟著進了大營。麋芳非常嚴峻，臉上的汗珠更多更密，堪比卸妝水，幾近將臉衝成素顏。

麋芳咬咬牙。“天然能夠，隻不過怕是對夫人感化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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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聯絡的人叫鄭廙，字子俊，是廣漢人，其兄是曾經建議劉璋堅壁清野的鄭度。劉備占無益州後，鄭度隱居不仕，鄭廙也冇有仕進，來往荊益之間做買賣。

“再說了，我是修長生的人，人間繁華對我來講，都是浮雲。”曹苗看向遠處的黃鶴樓，幽幽地歎了一口氣。“人生苦短，光陰如刀，轉眼間紅顏白髮，義士暮年。就連這天下分分合合，又豈有定命？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來賓，眼看他樓塌了。”

曹苗追到孫夫人身後，勒住坐騎，與孫夫人並肩而行。孫夫人側頭看了他一眼。“真不想仕進？”

孫夫人眉頭微蹙，幾次打量了曹苗好一會兒，哼了一聲，收回目光，自顧入迷。

麋芳站在大營門口，還算高大的身材彎得像張弓，汗珠不住從額頭沁出，敷了粉的臉被衝得一道一道的，兩個大眼袋透著蕉萃，看起來滄桑非常。

“你每天習武，不像個懶惰的人。”

“怕了？”曹苗斜睨了孫魯班一眼，用袖子擦擦被孫魯班戳過的臉頰，踢馬向孫夫人追去。

“為甚麼？”孫魯班瞪圓了眼睛，大聲嚷道，引得很多女衛側目。

麋芳恍然大悟，趕緊起家見禮。曹苗含笑行禮，卻甚麼也冇說。他清楚，孫夫人不會等閒放過他，會操縱統統能夠堵截他的後路，大肆鼓吹他的降人身份就是此中之一。

曹苗對勁洋洋的挺起胸。“是不是有醍醐灌頂，如夢初醒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