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食髓知味[第2頁/共4頁]
現在蒲月天,恰是最熱的時候。可公主身子虛,江儼又是傷患,屋子裡不能放太多冰。公主熱得雙頰潮紅一片,江儼趴著養傷,雙手和肩膀卻能行動自如,拿一把小葵扇給她扇風,公主便湊過臉來吹涼,也拿一把小扇給他扇風。
承熹冇說話,她打小飽讀詩書知節明禮,即便為徐肅守寡五年,也從冇想過麵首一類的事。知她脾氣,也從冇人敢跟她這麼提,最多提過再嫁的事。
江儼一點不嫌她煩,聽到她再端莊不過的聲音,聲音嬌軟,江儼也能想到那夜她的低吟聲,另有忘情時喊他名字時的撩人模樣。
果不其然,承熹心一顫抖,她與江儼共處這麼多年,彷彿是頭一回聽他喊疼。一時差點落了淚,趕緊坐在床邊,把太醫給開下的藥膏詳確塗完。
她外衫最上頭的一顆釦子是解開的,暴露一小片細緻的雪頸。人前不會如許,隻要在他這裡呆得最舒坦。遲早各沐浴一回,她擦頭髮隻擦到半乾,一綹一綹的濕發垂落,衣領上沾著的藐小水珠也美。
聽了江儼這一番話,也不如何活力了,便溫聲說:“此後不必再找他,聽人說人的運勢不能說破,於你於他都不好。擺佈你我二人都在一起了,算或不算又有甚麼彆離?”
江儼閉著眼睛解了她的衣裳,通身愈發熾熱,滾燙的呼吸呼在承熹臉上潮紅一片。
偶爾在丫環寺人口入耳過的粗話都在承熹腦筋裡繞啊繞的,她也想罵人了。
本來後背上統統筋絡都一跳一跳地抽疼,上了藥後傷口清冷舒緩,可江儼還是耷著眉眼,一副怠倦至極的模樣。
江儼眸光一閃,低聲哼了一聲:“疼。”他哥先前說過,男兒不能甚麼事都死命扛著,該硬的時候硬,該軟的時候就要軟,該喊疼的時候就得拉上麵子喊。和會哭的孩子有糖吃一樣,偶爾軟弱的硬漢更招人疼。
幾年前他連直視公主都感覺是一種輕瀆,現在如何親都感覺親不敷。
在這緊急關頭睡疇昔了,承熹恨不得踢他下床――明顯一身傷,還敢做如許怪誕的夢!夢一半還給停了!
承熹一向怕他發熱,一夜都冇睡。傍晚時江儼喝了止痛安神的湯藥,這時睡得極沉,卻極不循分,約莫是那金瘡藥藥效太好,傷口收口時癢得短長,他時不時便想要翻過身睡。
承熹思考一會兒,也想不明白這是甚麼事理,隻感覺那算命的是心有通達之人。
他先前便是趴著睡的,此時挪一挪身子就壓在承熹身上。到底是男人,這麼重的分量,承熹被他將近壓得喘不過氣,隻能扭來扭去,撩♂撥得江儼火更盛了。
他活了二十九年,以往清心寡慾,過著苦行僧普通的清冷餬口,乍一開竅食髓知味,便一發不成清算,隻感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