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她悄悄分開他的度量,端坐於琴前,為他彈奏了一曲《高山流水》。
她當“男人”太久了,乃至於穿女裝時找不著本身,彷彿就像換了一副軀殼似的。
蕭棣元一抬眼便看到了朝本身款款而來的她,愣住了半晌後淺笑道:“這是我見過的少女中最清秀的一個。”
看著蕭棣元津津有味地吃著她烤的東西,她就感覺莫名的滿足,便又興沖沖地跑回火堆前持續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