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 蘭嬪[第2頁/共4頁]

疇前殷昱也曾怪太子不儘責不失職，現在想起來，竟都是天子給逼的。如果說天子早曉得了惠安太子的死與霍家有關，那麼他對殷昱的態度也便能夠解釋。他恨霍家，乃至於恨太子妃，恨太子妃所生的後代，而對於霍家的外孫，他當然不會甘心要他擔當皇位的了。

殷昱緊握住她的手，她問道：“厥後呢？”實在厥後的事情她都差未幾曉得，但是她還是想曉得得更清楚。

“孝懿皇後駕崩以後，太子長到十六歲，該議婚下聘了，國公爺當時進宮去表示過此事，多次被皇上避開，厥後若不是太子苦苦相求，恐怕他找個甚麼藉口悔婚都有能夠。而這些年太子妃始終未曾省過親，實在也是為了保全太子，與孃家保持間隔。”

“我去了一趟，返來也大病了一場。我現在打死個下人不算甚麼，但是在阿誰時候，我的心還是軟的，我老是夢見惠安天真地笑起來的模樣，那隻是個三歲不到的孩子……

想想這些後果結果，竟似有根無形的線在連累著，一點一點看來毫不相乾，但是當曉得了事情根由，又讓人恍然大悟。

“甚麼？”

“有哦！”平哥兒重重地點頭。

謝琬驚詫了。

“但是皇後內心也還是因為惠安的枉死而鬱鬱不安，幾年以後又因為小產而躺床數月，她以為這是報應，終究不久後也駕崩拜彆。在駕崩之前，她召了我進宮，訂下了兩家後代的婚事。皇上本來分歧意，但是在皇後病榻前，也還是下了旨。現在看來，或許從阿誰時候起，他就已經恨上了霍家。”

謝琬那日所說的話仍在他的內心存著，她是他同甘共苦過來的老婆，是他的靈魂朋友，他如何能夠忍心讓她持續在那些無儘頭的鬥爭裡過完這平生？又如何忍心讓他和她的孩子在那樣的環境內裡對像惠安太子那樣的傷害？他毫不忍心讓她再為本身和家人操心憂勞。

殷煦揉著屁股一歪一歪地衝疇昔攀住殷昱脖子：“阿誰王叔忒壞，我們去看他，他拽著我的手想把我拉水裡，幸虧我有駱叔給的彈弓，把他彈水裡去了。父親說過見了好人就要打，我明天打了好人，母親如何還打我的屁屁？”

“這件事我不清楚。”霍老夫人有力地坐在錦杌上，“當時我嚴峻得寸步都不敢離，底子冇體例去存眷這些事。並且過後又因為時候體貼著宮裡，接下來我又抱病在床，外頭的事我一概不知。不過我感覺，你們能夠去問問張珍。皇上究竟曉得多少事，起碼張珍必定清楚。”

“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