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 餘孽（1）[第3頁/共4頁]

竇夫人卻望著她笑起來，“你是不是很想曉得？這裡頭的確藏著個大奧妙。但是，你明天是來跟我們攤牌的，我說不說都是死，又為甚麼要奉告你？”

謝琬怔在那邊。

“我暗中派人到竇府四周探聽，看看竇詢邇來有否在府裡露麵，成果是冇有。”

竇謹道：“王爺謙善。”替他斟了七分滿的茶。

“遲了，竇夫人。”謝琬坐在原位，悠然地喝茶，“竇閣老在後園子裡，而那邊也有我們王爺。”

竇謹隻要兩個弟弟，孫士謙說，老三在十多歲時已經死了，老二竇芳現現在在西北任同知。那竇詢是誰的兒子？——不，不成能，竇詢都快三十了，竇謹是竇家老邁，本年也過四十二三，連他都冇有這麼大的兒子，竇芳又如何會有？

“你那麼擅動腦筋，看來是猜到了。”竇夫人唇角浮起絲冷酷的笑，看了她一眼，然後望著火線：“德配老夫人姓許，到現在也有六旬不足的年紀了。徽州許家你應當傳聞過，她就是徽州許家的人。”

竇夫人猛地轉過身，髻上的步搖啪啪地打在她額間臉上，襯著她的慘白麪色和睜大的雙眼，活似見了鬼。

“以後我的人在那院子裡找到了幾樣東西，一樣就是這道貼在櫥櫃上的被忽視的安然符，一樣是前日在移走這兩根樹回東華寺時，發明埋在地下的一具骸骨。

“阿誰時候實在我還冇正式去想竇家跟七先生有著何種乾係，即便你們有個同為文士的竇四爺，也即便竇老爺子死因不明，可因為我們太熟了，我不信賴竇謹會在與我們王爺幾剋日日見麵的環境下做到滴水不漏，因為我們太信賴他。以是這個時候我並冇有查下去。

謝琬心中一動，莫非——

竇謹執壺的手微頓，抬開端來。

“你不是有那麼多能人部下麼？如何，這個冇探聽出來？”

竇夫人微帶哂意，緩緩道。而接著，她倒是又歎了口氣，接著開了口：“不過，這件事你就算再短長，我們如果不說，你也還是一樣探聽不出來。”

“是為甚麼？”謝琬看著她，“莫非這跟竇詢的生身也有乾係？”她直覺有乾係，但是一時之間，她真的冇法敏捷聯絡上。

水榭裡茶香氤氳，完整冇有正院裡的嚴峻。

謝琬盯著窗外那樹紅梅看了半日，收回目光來，說道：“你說，竇詢是竇準的侄兒？”

“你問也冇有效。”竇夫人目光灼灼望著她，“因為隻要殷家人還坐著這個皇位，許家人就是咬斷舌根也不會把這個奧妙說出來的。”

“一番查探以後，我們在油茶衚衕一座院子裡找到了兩株被砍斷的玉蘭，這是全京師獨一的漏網之魚，而這兩棵樹的來源，就不必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