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合歡夜[第2頁/共4頁]

“好了好了，用飯吧。”

這話一出，張勝撓撓後腦勺。再一次呼喊後，張勝抓住蘋果，每人啃了一口。

張勝又來氣了：“在香港，這麼近如何不過來？”

“這話不假。但是明天是中秋，他對你說甚麼？”

嗬嗬，張勝不是呆頭鵝。

張勝昨晚透了點口風，意義讓我娶了殷素梅。說實話，殷素梅是個心腸仁慈的好女人，但是她身份很難堪，阿誰男人固然好久冇來看她，但卻對她庇護備至，而殷素梅也從冇表示過要嫁人。我呢，另有個石榴。以是這是一個很難的命題。

才進門，殷素梅就迫不及待地撲上來，緊緊地抱住我。薄薄的衣衫感遭到她的身子火炭一樣的滾熱。看來張勝和劉桂花的洞房也刺激了殷素梅的**。我抱著殷素梅柔嫩的身子，附上她的耳悄悄笑道：“要不要去聽房？”

輪到張勝發楞了：“這話如何講？”

看到我弄好了蘋果，殷素梅會心一笑，呼喊道：“新郎倌，給新娘掀蓋頭。”

第二杯酒殷素梅隻倒了一點點，說：“明天是喜日，不能誤了大事，以是酒要喝，但不能喝醉。這杯酒，姐就托大了。我說過，姐在這個場合為尊，你們要敬我一杯。”

殷素梅一愣：“他的電話，跟你講甚麼？”

這婚禮固然有點象模象樣，但不消拜堂。殷素梅早叮囑我來點花腔就行。這是我的特長好戲。我把一個蘋果懸在半空，要張勝和劉桂花咬。劉桂花蓋頭還冇掀，張勝也憨笑著低著頭。以是我做的統統，他們冇留意。

洞房早入了，不過是找個藉口不讓他們就此罷休。

殷素梅把紅蓋頭搭在劉桂花頭上，扶著劉桂花出門。看來這些禮節殷素梅也不很懂，全部過程有些不倫不類。我牽著張勝的手，一行人漸漸上了樓梯。

殷素梅又一本端莊地呼喊一聲。張勝和劉桂花對了個眼色，張著口一齊啃向蘋果。蘋果還是擠開了，兩人此次用力過猛，倒是啃上對方的臉。燈光下兩人的臉上都有口水的印痕。殷素梅笑得直不起腰，我也放聲大笑。

飯後，殷素梅開車帶我們去市場買了些菜。既然辦酒菜，當然要浪費一點，但是太多了，又會華侈。殷素梅讓我們每人點了兩個喜好吃的菜，本身也補上幾個，湊齊十數，寄意十全十美。因為是中秋，每人買了一盒精美的小月餅。客歲代餅太多，冇吃完，最後發黴扔了。吃不了，也不能華侈，以是月餅從簡。

殷素梅轉到劉桂花身後，扶著她的肩，笑道：“你們能當我是最親的人，姐內心非常歡暢。不過你們既然當我是最親的人，今後有甚麼難處，必然要對姐說。”

劉桂花咯咯地笑。聽到張勝低吼一聲，當即床搖地動。殷素梅紅了臉，靠近我，把手攀到我的脖子上，人已經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