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煎熬的石榴[第2頁/共5頁]

折騰完石榴，老四翻箱倒櫃，把石榴的幾千元現金都揣入口袋，還找出了石榴的身份證，在石榴麵前晃了晃：“公然是個**，還敢騙老子叫小芳！你就是石榴樹上的爛果子，誰都能夠咬一口！現在這身份證歸我。你敢逃竄，我就按身份證上的地點，到你家去，殺光你統統的親人！”

石榴悄悄點頭，把老四帶進她的出租房。冇想到老四一進她的房，就鹵莽地占有了她。

石榴指的是他打打殺殺的謀生。

老四笑道：“大美女，我還不曉得你的名字呢。”

石榴從速結好衣釦，抹了把淚，出了門。

誰也想不到，這個女人竟是石榴。與十幾年前比擬，的確判若兩人。當時她四十不到，如何闌珊得如此短長？

老四見石榴還不肯掏錢，肝火漸熾，大聲喝罵：“臭**，剛纔老子接電話你聽到了，就有買賣上門，這一單買賣，少說也有幾千，還不敷你花嗎？”

石榴不斷地抹淚，到了市場的小攤上，賣了一杯豆漿和幾支油條。她吃不下。

石榴太軟弱了。望著老四揚長而去，石榴想到過報警，但是她又怕本身的身份泄漏出去，被人前麵指指導點，讓家人蒙羞。

“彆裝不幸相，我看很多了。你這個臭**，要象擠牙膏一樣。前不久你不是說甚麼也冇有嗎？如何又找出了金耳環？”

“老四，那種事不能做，冇有好成果的。”

老四惡相畢露，又是一個大巴掌。這一掌之力，頓讓石榴**起來，吵嘴沁出血絲。

老四湊上石榴，嘻嘻地笑：“美女，今後要帶眼識人，你這麼標緻，不能單獨走如許偏僻的道。”

老四的話戳上石榴的把柄，石榴罵道：“你娘纔是雞！”

石榴！昔日光彩照人的容顏，藏匿到那裡去了？

石榴的手緊緊地攥著褲兜。這確切是她最後的一件金飾變賣的錢，她擔憂這點錢花光後，隻能和老四喝西北風了。

老四勃然大怒，赤著上身跳下床來，一把揪住了石榴的頭髮。

石榴完整信賴老四做得出來。有一次她看到老四因一點小事，與相鄰出租屋的佃農鬥狠，抓起菜刀砍向那人，那人的胳膊被砍出半尺來長的口兒。厥後阿誰佃農從速搬走了。老四是派出所的常客，都因事情不是很大，關上幾天，交了罰金就放出來。

石榴本想回絕，但想起剛纔的事，有點心悸。看這個叫四哥的人固然麵相有點粗鄙，但辭吐還溫文，不象好人。看那兩個男人的模樣，四哥還是有些威風，有他庇護，今後或許去掉很多的費事。

老四一拍掌，眉飛色舞道：“小芳，好名字，村裡有個女人叫小芳，長得都雅又仁慈，這支歌頌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