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二章 皇子其人（上）[第2頁/共3頁]

她說得越來越高興，講到後幾句，幾近笑了出來。韓楓聽著，心中也暗自好笑，暗忖這位大皇子小時這般奸刁，可貴明溪口中還說得出“從小就渾厚”五個字。不過，一個愛玩愛鬨、不以權壓人的皇子，的的確確不像現在官方傳言那欺男霸女，放肆放肆的太子爺。更何況，若大皇子一向在皇後身邊，隻怕皇後本人也容不得他做出那些事情。

“比我好？”韓楓不由坐直了身子，“是，我是殺過人，也騙過人，那又如何？他手上冇沾過血，又能比我潔淨多少？”

明溪莞爾道：“聽叔祖說，當時大哥總被先生罰站，但他屢教不改，偶然鬨得反而更凶了。厥後先生被氣得冇了體例，隻好揪著大哥跑到母後門前，成果大哥被母後狠狠拿藤條打了一頓，自此便誠懇了很多。”

明溪嘲笑道：“我明白你的意義，你是說我殺的那些都該算在我哥哥身上？哈哈，不錯，不錯！但是，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說他不好，你也是最冇資格的阿誰！”

“好人？”韓楓頓了頓，隨即“嗤”地笑了起來。代帝在官方的口碑就不好，幾個兒子據傳較之有過之而無不及，想來即便坊間傳聞與實在環境有所出入，也決然不會把白的全都說成黑的。

她說到此處，韓楓才俄然覺出她稱呼的不對：明溪稱帝後二報酬“父皇”和“母後”，這都是皇室的普通叫法，但她稱呼“大皇子”，自始至終冇有效“皇兄”，用的一向都是“大哥”，而這恰是官方百姓的叫法。

韓楓這時真的起了獵奇：“改稅法？”

這是皇家秘聞，韓楓也是第一次傳聞。他的第一個反應是不信，但是卻覺事已至此，明溪委實冇有需求為了甚麼再扯謊話。他忍住了開口質疑的慾望，耐煩聽了下去。

說到“叔祖”二字，她的聲音沉了沉，韓楓心中一軟，溫聲問道：“他出了宮，然後呢？”

明溪不知韓楓這時心中都想著甚麼，隻自顧自往下說去：“傳聞大哥剛到官方的時候，還被村莊裡其他的孩子打過。大哥從小就渾厚，出宮前母後跟他說出宮不準講本身的身份，他就咬著牙不講，旁人打他，他一開端受氣，到了厥後也就跟著一起打，打著打著，倒跟那些孩子都混得熟了起來。他在宮中四歲起就跟著大學士讀書，村莊裡的私塾教的那些東西對他來講，都是再淺近不過的東西。他當時在學上經常跟先生頂撞，偶然說得先生啞口無言。其他的孩子見了，便都跟著起鬨，也不好好上學了，反是跟著他一起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