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兔義正言辭的說道:“我……我隻賣力搓上半身,下半身不歸我賣力!”
他抬手把一旁的澡巾扣在了她的小腦袋上。
歐陽笑笑:“你覺得我要你搓甚麼?屁股?還是……”
他並冇有鎖上浴室的門,而是虛掩著。
“冇,冇甚麼!”話說到這裡,她下認識的掃了一下他的大腿根處。便倉猝收回了眼神兒,深吸兩口氣,調劑了呼吸,坐在混堂邊兒上給他搓著兩條大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