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腦子裡有座城（一）[第3頁/共5頁]

顧還卿本來也是來跟他談這件事的，她說：“你這套內功心法有題目，真的是那位治好你的世外高人傳給你的嗎？”

“水？還卿，你胡塗了，那裡有水？你究竟如何了？”淺淺用力搖了搖她，想讓她復甦。何如顧還卿還是沉浸在本身的天下裡，嘴裡來來去去的就是那幾句話。

“不嫁。”淺淺頭擺的像撥浪鼓：“二淺克妻，我冇他命硬，克不過他。”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義。”顧還卿斟字酌句，想儘量把本身的意義表達清楚：“我的意義是說……你不是練過這套心法嗎，可你卻冇有我那些反應。而我腦筋裡看到的那些畫麵，必定不是偶爾的，之前我從未想起來過，現在，或許是受了你這套功法的影響……”

“刀。”顧還卿直覺是刀，想也不想隧道。

彎刀？彎刀的種類並未幾，聶淺歌沉吟。

“你不消解釋。”顧還卿打斷他的話，懶懶地翻了個身，軟軟隧道：“我曉得你是擔憂我，以是纔在這裡守著我，不會怪你的，隻是下次彆再如許了。”

話未說完，她捂著臉驚叫一聲，烏龜一樣的把腦袋又縮回被子裡了。

他未多想，歸正能守著卿卿就好，也未重視到彆人。此時想起來才覺不當，唯恐顧還卿又把他推給淺淺，從速岔開話題，提起她昨夜的變態。

可現在一談起刀，她卻瞭如指掌，有種慕還卿生來是用刀的錯覺。

顧還卿“啪”的一掌拍在她的腦門子上：“你還敢嚷這麼大聲？恐怕彆人不曉得他昨夜留在這裡是吧？你說你既然在這裡，乾嗎讓他留下？”

淺淺也把她剛纔的環境複述了一遍，末端噓了一口氣：“你真是嚇死我們了！”

淺淺：“……”

她喘了一口氣，接著道：“我看到有人打阿誰小女孩，並大聲的叱罵她……是用鞭子在抽，鞭子上有刺，小女孩渾身血肉恍惚，疼的在地上打滾……”

“甚麼刀？”聶淺歌輕聲的循循善誘：“刀有九環刀、兩刃刀、大斫刀一類的大刀，另有樸刀、雙刀、鴛鴦刀、雙環刀、彎刀等等，你感覺她拿的是甚麼？”

“腦筋裡有座城？”聶淺歌俄然伸手撫上她的頭，長指在她後腦處悄悄摩挲，清澈逼人的眼眸緊盯住她的眼，漸漸隧道：“你是想說，你的影象有題目，被甚麼壓抑了，或是封住了，是不是？”

“幾歲？”始終冇法看到小女孩的臉，顧還卿邊回想邊道：“偶然約莫是五六歲的模樣，偶然約摸*歲，前麵……不清楚……至於說水……”

“水……好痛……”顧還卿靠在聶淺歌的胸前，彷彿昏倒不醒，眉頭卻皺的緊緊的，嘴裡收回痛苦的嗟歎：“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