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頁/共4頁]
說完,腦筋裡不由閃現出麗妃投河他殺那一幕,觸景生情的感慨道:“身處後宮,如履薄冰,明天不知明天事兒,也不知能不能活到來歲這個時候呢。”
司馬琰眨巴著一雙鳳眼,一臉天真天真的說道:“兒子天然曉得二皇兄最受父皇心疼,以是兒子到處為二皇兄著想,不忍二皇兄刻苦,父皇隻要感激兒子的,又怎會惱了兒子?”
司馬睿本就是隨便亂來的一句,聞言忙道:“既如此,那便罷了,總不好駁了皇後的麵子。”
“朕那裡虐待過她?甫一進宮便封嬪,冇多久又封妃,平日裡朕也是多數都歇在她宮裡,明知她所謂的‘動胎氣’都是假的,也都順著她的意,小產的事兒,是彆人蓄意暗害,但也怪她自個不謹慎,倒怪到朕的頭上來,怨朕不替她出頭,幕後主使冇查出來,朕如何幫她出頭?無憑無據的,難不成僅憑她的猜想就要廢掉鄭貴妃或者安淑妃?朕又不是那種隨便幾句枕頭風便會暈頭轉向的昏君!朕不順著她的意,她便可勁的折騰,把身子折騰壞了,也把朕的耐煩折騰冇了,又罵朕薄情寡義,竟跑到朕跟前來投湖他殺,這豈不是陷朕於不義?這會子官方還不定如何編排朕呢。”司馬睿義憤填膺的乾脆了一大堆,又無法感喟道:“本覺得多本性子利落的玩伴兒,卻冇想到惹出這麼一大通的費事事兒來,早知會有本日,當日在福寧長公主府瞧見她時朕就該繞路走。”
“渾說。”俞馥儀厲喝一聲,端著架子,很有嚴肅的怒斥道:“白日宣淫那是昏君纔會乾的混賬事兒,皇上這般賢明神武的聖君又豈會如此胡塗?”
先前是不耐煩對付他,這才推說冇有做,厥後發明他也不是那麼不通道理,也知替她著想免得讓她成為眾矢之的,俞馥儀投桃報李也是該當的,嘴裡卻道:“皇上想喝,臣妾豈能不給?便是冇有,現叫人做就是了,反正也不費事。”
有過前次挨窩心腳的經曆,趙有福冇敢往司馬睿身邊湊,隻一臉難堪的對俞馥儀說道:“皇上叫的是娘娘,冇叫主子……”
俞馥儀站著冇動,叮嚀穀雨道:“去,叫人備水。”
又眯眼歪嘴角痞痞的打趣道:“這可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淫者……見淫。”
司馬睿被噎了個仰倒,鼓著眼睛,氣呼呼的瞪著她,不知該受寵若驚的大喊大呼還是憤恚的拍案而起,終究隻得化悲忿為食慾,端起琉璃盞來一口悶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