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1頁/共5頁]
不過這些話旁人說也就罷了,鄭貴妃與自個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口口聲聲說司馬睿對自個動了至心,這於她來講有何好處?莫非是藉此向本身拋出橄欖枝,正式吹響搞死搞殘安淑妃的號角?可機會有些不對吧,她這會子正該是儘力絆住司馬睿好生個皇子下來的時候,冇有皇子傍身,該死安淑妃又能如何,也不過是給自個做嫁衣裳罷了,她會有如此美意?
蟲娘是鄭貴妃的mm,福寧長公主的老來女,比鄭貴妃這個嫡長女都要得她心疼,來歲仲春份及笄,鄭貴妃正在滿都城的青年才俊裡替她挑半子呢,如何會捨得將她送出去?聞言她笑道:“我們蟲娘是個俗人,寧肯居無竹,也不能食無肉,若將她送出去,豈不是玷辱了太後您的清淨地兒?還是罷了。”
不就是當初她瞧上了自個兄長俞紹儀,想讓俞紹儀娶康雅郡主,為此還設想慈安寺上香時讓二人“偶遇”一場,可惜俞紹儀跟司馬睿一個德行,不喜好娘們兮兮的嬌弱女子,連正眼都冇康雅郡主一個,便溜之大吉。對於一個長公主來講,如此已經夠掉價了,斷不成能再令人上門提親,但福安長公主卻偏要自個奉上來打臉,托了人來講合,不但冇說分解,托的那人還是個大嘴巴,鼓吹的滿都城人儘皆知,福安長公主不去找那人算賬,卻將罪名怪到俞家人身上,逮著機會便要找茬,的確讓人無語。
明天我多更點呀,求彆罵我,嚶嚶嚶。
一句話將福安長公主給堵死了,她是如何都不好再接話了,不然豈不是公開抵擋等女四書裡的端方禮節?如此操行不端,便是皇室公主,也難逃非議。
俞馥儀板起了臉,一本端莊的說道:“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馮充華行刺皇上,皇上要措置她,妾身這個為人妾侍的,隻要服從的份兒,是斷斷不敢違逆的。”
半盞茶疇昔後,福安長公主瞅著被太後拉著坐在身邊的秦朱紫的肚子,笑**的開口道:“二女人纔剛進宮幾個月,就從秀士升到了朱紫,還懷上了龍胎,真真是個有福分的。”
俞馥儀裝傻充愣,訝然道:“姐姐說甚麼,我怎地聽不懂?”
太後如何不曉得她在趙老王妃跟前得臉,不然趙老王妃也不會出麵替她說話,給本身這個弟妹麵子,太後也就冇多究查,抬了抬手,說道:“起來吧。”
鄭貴妃用塗了鳳仙花汁的手指在她腦門上戳了一指頭,笑罵道:“少在我跟前弄鬼,皇上阿誰肚子裡裝不了二兩醬油醋的,早就暴露端倪來了,旁人看不出也就罷了,我跟他但是打穿開襠褲的時候就混在一處的,他那點子謹慎思,能瞞不過我?”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親戚家出了點事兒,忙活了一天,早晨返來坐到電腦前,還冇碼完一章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