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4頁/共5頁]
午後轉陰,颳起了風涼的西北風,俞馥儀用過午膳後歪在廊下搖椅上靜思了小半個時候,然後叫人將李元寶喚了來。
他頓時大怒,拍桌而起,特長指著俞馥儀,一馬車的“好話”就要飆出來,恰在這時腦中靈光一現,頓時感覺她這大話扯的好,可不恰是打盹時有人遞枕頭,正中本身下懷?他咧了咧嘴,暴露一個光輝的笑容,前所未有的和顏悅色道:“愛妃你也太見外了,小師妹的事兒可不就是朕的事兒?你冇有好婚事,朕有好婚事呀。”
李元寶一邊拿袖子去擦頭上的一邊笑嘻嘻道:“娘娘用心替主子省錢,主子豈有不該的事理?您儘管叮嚀就是了,主子指定給您辦好。”
當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司馬睿這會的感受堪比十三歲時甩開侍從的寺人侍衛一小我跑到麗春院偷看女票客給清倌人開包,真是既鎮靜又刺激,腦袋發脹整小我都暈呼呼的,光用雙手已經不能滿足他了,正俯身將嘴湊上去呢,東次間裡俄然傳來趙有福的聲音:“啟稟皇上,麗妃娘娘動了胎氣。”
俞馥儀與他對視半晌,而後低垂下頭,輕歎道:“皇上體察入微,臣妾不敢坦白,卻有件難堪之事……皇上也是曉得的,臣妾mm先前曾與林昭儀的兄長訂過親,隻是林昭儀兄長去了,臣妾mm成瞭望門寡,頂著這麼個倒黴的名頭,實在不好再尋婚事,至今仍小姑獨處。臣妾母親今個帶她來,一是來瞧瞧臣妾,二是想將她的畢生拜托給臣妾,讓臣妾給她說門婚事,隻是臣妾整天待在長春宮,又不像太後、皇後那般經常與各誥命們一處說話,哪有甚麼好婚事說與她?真真是叫臣妾犯了難。”
穀雨瞥了李元寶的背影一眼,迷惑道:“娘娘,您這是?”
“難為你想著了。”本來這身材的生辰快到了……俞馥儀誇獎了他一句,隨即話鋒一轉,笑眯眯道:“也不必尋摸甚麼壽禮了,我這兒恰好有件事兒要你去辦,辦好了,我內心歡樂,豈不比銀子買來的死物強?”
麗妃再放肆,也是不敢去觸皇後黴頭的,這點司馬睿心知肚明,不過他倒是躺著冇動,一來不能因為喜好麗妃直率凶暴的性子就將她縱的冇法無天,二來俞馥儀這邊得安撫好,不然冇等他賜婚聖旨下來,她先跑去太後那邊給本身拆了台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