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3頁/共4頁]

“傳膳！”玄陽子揚聲叮嚀出去，側頭見懷雁還不辭職，便問道：“是母後另有話要叮嚀麼？”

這麼一會，任太後卻和景泰豐道：“你和真人提一提，問問他的意義，看看玄景子肯不肯當嬪妃。若不肯，就娶為皇後也使得。”

玄陽子一聽，忙幫著丹女揭了臉上的青瓜片，另敷上新奇的青瓜片。

“幫皇上的，是歐陽夫人，不是我。”丹女盛讚了歐陽氏一番。

玄陽子道：“歐陽氏這回若能建功，返來時，就封她為一品誥命夫人。”

“是丹女還冇用午膳。”玄陽子笑著解釋一句。

丹女點頭道：“剛纔隻顧和歐陽氏說話，倒健忘午膳這件事了。”

丹女閉眼歪了一會兒，見紅蓮不說話，便幽幽道：“他們師兄妹燒烤，我去湊甚麼熱烈啊？纔不去呢！哼！”說著揭臉上的青瓜片，“紅蓮，換黃瓜片。”

“你還冇用午膳。”玄陽子喊了一聲。

從歐陽氏處告彆出來，丹女便到禦書房中見玄陽子，說了歐陽氏的籌算。

“方纔。”玄陽子擱下碟子，坐到榻邊，凝睇丹女道：“你真想走？”

丹女聽著玄景子這話，心底不大舒暢，彆開首不睬她。

玄陽子道：“申將軍和焦讚打了敗仗，處於上風，卻因為成真天子，投鼠忌器，不得不受製對方。而對方呢，先殺文君天子恐嚇申將軍和焦讚，再藉著成真天子，開口討要好處，隻須申將軍和焦讚承諾了，兩邊簽下字，才肯放人。度著金國提出的前提過分刻薄，申將軍和焦讚一時也不敢承諾，兩邊纔會膠著，互不讓步。”

玄陽子一把站起，顧不得再和丹女說甚麼，緩慢出了殿，往禦書房去看密摺。

玄陽子讓懷雁進殿，又想起甚麼，問丹女道：“你用了午膳冇有？”

玄陽子也摸不著腦筋，想了想道：“我去看看她！”

玄陽子聽得歐陽氏肯到邊關勸說申將軍，不由大喜，看著丹女道：“丹女，你真是幫了朕的大忙。”

丹女大喜，握了歐陽氏的手道：“夫人深明大義，不是淺顯女子可比。”

任太後道：“我探聽過了，玄景子母親出於王謝，先前捨得讓玄景子當小道姑，是因為玄景子小時候身材不好，不得已而為。這幾年一向想讓玄景子出家嫁人，隻是冇勸動玄景子。我瞧著呢，玄景子之前不肯出家，怕是不捨得白石的。現讓她嫁白石，她另有甚麼不肯意的？”

密摺中說，申將軍和焦讚拚了人馬去驅逐文君天子和成真天子，不曉得如何的，卻和金國一名懦夫起了爭論，懦夫一怒之下，推出文君天子，當著申將軍和焦讚的麵，一劍殺了文君天子，繼而威脅，讓大燕國兵士乖乖聽話，若不然，會再殺成真天子。及後，兩邊兵馬膠著，互不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