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白石,也就是現在的玄陽子。
美人抽泣著,委曲萬分道:“我固然失憶了,但本身是男是女總還是曉得的。”
玄隨子年小,師兄們有要事相商時,常把他撇開,他也有些愁悶的,現得了丹女正視,倒是高興,一時知無不言,言無不儘,聽得丹女問現下的朝代和局勢時,就一五一十說了。
玄陽子臉不紅心不跳道:“他是白馬寺的和尚,扮成女子出來辦事的。”
玄陽子長眉蹙起,“然後,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