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 六十一[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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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雁聽了他的話，不由想到碰到蕭賤之前的本身，一時語塞，心亂如麻，手足無措。
小惡魔愛理不睬，打著嗬欠，道：“哪兒來的蒼蠅，這般討厭。我不管了，待我睡個百八十年再出來。”說完，正要向雕像內沉去，俄然那嗡鳴聲化作一聲奇特的巨響，彷彿龍吟虎嘯普通，接著麵前一暗，身子已從雕像中離開，來到一個烏黑一片的空間當中，麵前漂泊著一柄古樸長劍。
蕭賤與鴻雁倉猝上前，一人一手，將柳敏詩嘴巴捂住。
那小惡魔收回不屑的笑聲，道：“我為了根究宇宙真諦，捐軀這麼些性命算甚麼？你們道家不是有句話嗎？六合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我這行動也可說是遵守天道，代六合行事。”
鴻雁雙目閃著寒光，道：“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遇，自行拜彆，不然我將這部分真靈自爆，與你同歸於儘。”
跟著各種光怪陸離的氣象一閃而逝，鴻雁緩緩展開眼睛，倉猝向寧芷望去，隻見寧芷身子蜷成一團，嘴角帶著淺笑，彷彿在做著好夢，口中喃喃說道：“徒弟，你返來了，我們再也不要分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