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釋疑解惑[第3頁/共4頁]

兩人正口蜜腹劍地扳談，俄然牆上一個開口傳來清楚聲響，說道：“蕭藏獒大師，魯當家有請，請至頂樓通天閣一聚。”

“柳敏詩，柳敏詩……是了，我在夢中，大師也是這麼叫我……我究竟如何了？”柳如是雙手捧首，神情痛苦地說道。

“你在趕屍？此話怎講？”蕭賤奇道。

他一出門，公然見到吳三桂正在門口張頭張腦，一見蕭賤出來，當即滿臉堆笑，上前道：“聖僧，昨夜與美人共度良宵，感受如何呀？”一邊說，一邊探頭向屋內望去，見到屋內再無旁人，當即長出一口氣。

蕭賤猜疑地說道：“二十年前，當時柳敏詩宿世方纔重生吧，又無斬邪劍互助，怎能行真靈分裂之舉？莫非有人代庖？”

蕭賤沉默半晌，道：“假定此事違她本願，我自不會讓她倆見麵。”

柳如是渾身一顫，不成思議地望著蕭賤，說道：“蕭大師公然料事如神，我本無父無母，乃是受人領養，據我養父母所說，她們本來自湘西一山村，一日村中俄然平空呈現一對孿生女嬰，生得冰雪敬愛。因而他們與另一家村民各自領養了一名女嬰。我養父母不久後就舉家遷出，再也冇有回過那山村。我……不久前曾去尋覓或那山村與我那孿生姐妹的下落，但一無所獲。或許……您熟諳的那位柳敏詩，便是我的孿生姐妹。”

“不過……現下已經物是人非了。”蕭賤感喟道。他不曉得如何解釋柳敏詩涅槃之事，隻好這般說道。

“最清楚的一個夢境，則是我剛纔所述，在一片暗中當中，我為了我所正視之人，燃燒本身，遣散了那暗中。”

蕭賤心想：“敏詩明顯已然涅槃重生，現下正陪在龍襄雙姝身邊，離此有千裡之遙。並且她散功已久，現下功力雖複，但臉孔全非，此女毫不成能是她。但她又怎能說出敏詩當時救我的景象？當真奇特。”

柳如是心下一喜，道：“大師可否指導迷津？妾身定當感激不儘。”

說完，她眼望蕭賤，言辭誠心腸說道：“大師，您佛法精深，慈悲為懷，可否點化於我，消弭我心頭魔障？”

蕭賤考慮道：“冇有，不過她為了救我，捐軀了很多……。”

“有事理，你長進很多啊。”伏羲笑道。

柳如是點點頭，道：“我那夢境，持續不竭，每日皆不不異。夢中所產生的事情栩栩如生，且醒後從不忘懷，彷彿在夢裡度過一段人生似的。”

伏羲緩緩說道：“假定真靈悠長寄附於一精神之上，那精神的樣貌會逐步與那真靈本體附近。但常常要破鈔十年之久，而假定要變得與本體一模一樣，則需二十年，我看此女最多不過二十來歲，隻怕是出世時不久便被柳敏詩真靈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