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兩界之主[第3頁/共3頁]

鬼穀子神采自如，捋須道：“那恰好，這出穀之路頗難辨認，需在陰沉無霧之日在塔頂眺望，方能辨認。我這便安排弟子帶你們前去。”

蕭鴻二人也各自坐到了客座上，蕭賤問道：“不知老前輩如何稱呼？”

南朱子說道：“二位高朋自便，仆人就在飯廳等待，南朱子去將舊水倒去，再來奉侍二位。”說罷，施施然分開。

以後鴻雁讓蕭賤歇息，本身替他把風。蕭賤本已怠倦不堪，便應鴻雁之勸，往床上一倒，闔眼睡去。

那老者眼中閃過一絲遊移，道：“鄙人鬼穀子，是其間黑屍塔與兩界村的辦理者。你們能夠叫我界主。”

“屍陰……凝時？”蕭賤喃喃反覆道。

鴻雁也是神情凝重，道：“據齊亙新遺書所言，這鬼穀子創世失利，早已灰飛煙滅，也是以使子午穀成了死蔭之地。但此地次序井然，明顯統禦有方，莫非此地仆人是鬼穀子後代門徒不成？”

這女子未施粉黛，模樣清秀可兒，穿戴很有古風，身披素色麻衣，兩鬢長髮披落，僅在頭頂簪了一朵三角梅，紮了個小髮髻。手上端了個金盆，盆沿放著兩塊手巾，盆內盛滿了水。但這女子端起來舉重若輕，毫不吃力。

那女子在兩人目視下放下臉盆，變戲法般地拿出兩個小杯子，麵帶笑容地說道：“兩位高朋請洗漱，稍後南朱子會帶你們去飯廳麵見仆人。”

蕭賤四下尋覓鴻雁，發明鴻雁正坐在書桌前讀著一卷竹簡，模樣非常端莊。蕭賤不由獵奇：這鴻雁一貫活潑好動，如何現在轉了性子，倒像老學究普通。

鬼穀子捋須笑道：“嗬嗬，倒不是老夫自誇，自從老夫建立這兩界村以後，養屍培陰，早已練成仙體，能夠隨便把持這村中光陰，令人芳華永駐。要不是此村為陰氣覆蓋，外人絕難入內，恐怕便會是人間瑤池，為世人所神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