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眾賢會聚[第1頁/共4頁]

令狐九劍道：“師父，如你現在便打擊成都，那天下立即會物議沸騰，將你歸為張獻忠之流逆賊。故我們隻要按兵不動，等張獻忠先攻打成都，待城池岌岌可危，我們再一舉現身，擊潰張獻忠。屆時成都滿城高低皆對我們戴德戴德，您順勢奪權，將成都歸入把握，以後纔可對天下緩緩圖之。”

令狐九劍點頭道：“師父，助你介入中原乃是我畢生心願，這些年來，徒兒為之鬥爭，涓滴不覺辛苦。”

“朱熹，你還是這般剛強。王守仁之心學講究自在，你“天理人慾”那一套對他來講是行不通的。”一旁的另一名儒生說道。

楊天辰仰天長歎，道：“那便依你所言。當場安營，等候張獻忠前來吧。”

楊天辰還是眉頭不展，道：“玖兒，這些年來苦了你了，若非得你互助，我要奪這天下隻怕還要多等數年。”

他隨便向前踏步，一個迴旋的星雲在他麵前出世，他彎下腰，在星雲中挑遴選揀，摘起數顆星星，置於麵前空曠處，那星星微微閃光，就此懸浮凝固。

另一名高大儒生說道：“守仁兄，我看還是算了吧。縱使你可掀起些小小波浪，也冇法反對汗青局勢，徒然攪得天下大亂，百姓諸多刻苦。實在不符天道。”

成都南麵，四川平原那廣漠的草原上，一支血紅色的龐大軍隊正嚴陣而立，令狐九劍與楊天辰各騎一匹駿馬，立於軍隊之前。

老聃一向在一旁不發一言，現在俄然出言道：“解鈴還需繫鈴人，這淮陰侯一事由我而起，還是由我處理吧。”

楊天辰率軍等了一週，一日探子來報，說成都北麵有不計其數的公眾向著成都進發。雖均手無寸鐵，但各個神情狂熱，貌似中邪普通。

一名大耳寬額的老者道：“王守仁，你如何又將我們喚出來了？你那逆天之舉停止得如何了？”

朱熹聽孔丘出言，也不再辯論，淡淡一笑，退在一旁。

楊天辰部下兵士約有三萬之眾，此中一萬兩千人是血龍門殿衛及甲衛，一萬人乃是如來道場弟子及從屬門派。另有八千人是慕名而來投奔楊天辰的川貴豪傑。楊天辰雖並非行伍出身，但很有治軍之能，加上威名素著，是以短短一月，已將這群異化軍隊整飭得井井有條，很有強軍風采。除了貧乏實戰經曆，幾與左軍無異。加上這些兵士皆身負技藝，故戰役力不俗，當可與無常軍一較高低。

王陽明向著三人一拱手，道：“諸位，正如我們先前商討，大明內憂內亂，混亂不堪，即將滅亡。假定以燎原之勢，將其自上而下付之一炬，那自是簡樸一些，但如此一來，我漢人便不免蒙受外族統治，重蹈元朝之覆轍。故我極力促進楊嗣昌與多爾袞之會晤，企圖仰仗此二人各自才氣，促進兩國和親，持續大明氣數，或可有所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