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敵進我退[第1頁/共4頁]

眾村婦又暴露欣喜若狂的神采，儘數圍攏至蕭賤身邊，嘰嘰喳喳，唸唸有詞，這個道：“太好了，神君選中了你，你可有福了。”另一個道：“除了你以外，我們也在夢中見過神君。厥後便入了神教，得蒙神君教誨，這麼些年來心中苦悶都一掃而空啦！”

接著她將他殺神君教義一一說了，蕭賤耐著性子，逐條聽完，暴露畏敬神采，道：“神君教義，公然字字珠璣，發人深省。鄙人甚是敬慕，隻是不知如何才氣親耳聆聽神君教誨。假定神君當真能令我心悅誠服，不但是我，連我這數百名將士也會一併歸於神君教中。”

魯管仲見這些村婦看上去皆無非常，心道：“敵不動，我不動，即使這些村婦當真皆是張獻忠信徒，我總不見得將她們儘數殺光。最好還是多加謹慎，靜觀其變。”因而他拱了拱手，向蒔植園方向大聲道：“諸位父老鄉親，我路過貴地，並無歹意，不過是想買些乾糧。假定諸位家中有任何食品，儘可拿出。我們必貨到付款，童叟無欺。”

那些村婦聞言，儘皆大喜，紛繁奔回家中，拿出充裕糧食，交到魯管仲手中。魯管仲則拿出碎銀子與其買賣，過未幾時，魯管仲身前已堆滿了麻袋。村婦又推來一輛板車，交予魯管仲，並對魯管仲遞來銀兩對峙不收，說這是村人一些小謹慎意，以感激魯管仲免除村人趕集賣貨之苦。

眾女子聽得此言，均暴露氣憤神采，但為了勸蕭賤入教，隻能強壓肝火。高大女子身子顫栗，道：“那你如何才氣信賴於我？”

“他要來屠村？”魯管仲失聲叫道。

但接著場景竄改，整座村落燃燒起來，左良玉部下軍隊在村中門路穿行，四周砍殺，慘叫聲、刀劈聲不斷於耳，場麵之慘，令人不忍直視。

又是不異的流程，左軍與村婦相談，買糧食，付銀兩，和談結束，回營的回營，回家的回家。

畫麵至此而止，繼而黑幕褪去，世人重新回到了陽光之下。

蕭賤使出天眼神通，閉目細探，驀地間他展開雙目，神采驚駭，道：“是左良玉，他正帶領左軍大肆前來，彷彿……彷彿來者不善……”

蕭賤心頭大震，但還是連連點頭，隻是表示不信。

蕭賤抬高聲音說道：“先前那陸魯路曾對我們說過，七殺神教教徒多是川中薄命女子，在張獻忠起兵以後，她們也隨之行動，往丈夫兒子飲食中投毒下藥，並逼著他們向張獻忠臣服。剛纔那男人神智已失，估計已受森羅法相節製。如此想來，那村婦必是信徒，已經將本身丈夫推入了火坑。”

蕭賤道：“前次我與韓信比武時，他曾經未卜先知，利用一念天下揭示一盞茶以後的景象。剛纔我們在那一念天下中見到此村落已然遭屠，隻怕是淮陰侯推算半晌後的天機，並以一念天下揭示出來。那麼左良玉現在前來，所為何事，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