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 未央之體[第3頁/共3頁]

“鴻雁仙子，既來之則安之，何必急著走？”鴻雁剛飛出數丈，隻見麵前騰空攔著一人，麵龐姣美，笑容可掬，恰是蕭顏。

蕭顏鞠了一禮，道：“鴻雁仙子，此處動武不甚便利，我們不如換個處所。”他嘴上說要動武，但語氣卻極其輕鬆，彷彿聘請老友外出郊遊普通。

鴻雁閉起雙目，雙臂展開，這些小人一下子如同獲得指令，或奔或跳，穿過牆壁，向屋外四散而去。

“恰是，現下你左手已廢，束手就擒吧！”鴻雁嬌叱一聲，左手捏成劍訣，右手冰劍挺出，劍光點點，向蕭顏攻去。

她話音剛落，一個開朗的笑聲自頂閣傳來，跟著那笑聲從屋頂落下，來到了門前，接著笑聲止歇，一男人聲音道：“不愧是鴻雁仙子，你的真靈竟然能夠分裂至如此程度，離那化身億萬，不死不滅的境地可說獨一天涯之遙。”

“我佩服了，鴻雁仙子，你公然見多識廣，連這環球罕見的未央之體都曉得。”蕭顏從泉水中躍下，鼓掌道。

鴻雁緊蹙黛眉，急思對策。眼看蕭顏越走越近，鴻雁周身白光明滅，刹時無數冰鏡呈現在兩人四周，每麵冰鏡上皆映出鴻雁與蕭顏身影，一時候人頭攢動，真假難辨。

鴻雁自蕭賤拜彆後，回身進入屋內，關上門窗，坐在打扮台前，悄悄入迷。

蕭顏跌跌撞撞，高躥低伏，在房屋之間疾走。固然他奔逸極速，但畢竟遭受很多停滯，遠不如鴻雁騰空飛翔那般通行無阻，是以始終冇法將鴻雁甩去，兩人一前一後，很快闊彆城郭，來到了郊野之上。

垂垂夜幕來臨，鴻雁還是寂靜如初，雙目似籠雲霧，漸漸的，她周身出現藐小浮光，在陰暗中彷彿有無數流螢飛舞，斯須，這些藐小光點驀地閃動，隨即化作一個個小人，這些小人端倪清楚，身著素紗，鮮明便是鴻雁模樣。

鴻雁難以置信地看著蕭顏，問道：“我已隱去了蹤跡，聲音，氣味，你究竟是如何發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