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附骨之咒[第2頁/共4頁]

郭樹臨驀地自夢中驚醒，周身大汗，心臟狂跳，彷彿隨時會心力弱竭而亡。

多爾袞哈哈一笑，道：“諸位請起，我們好久不見。”

眾正白旗後輩大聲答允。多爾袞向著領頭男人道：“博察，剋日來朝中景象可好？豪格可曾對你們多加刁難？”

多爾袞歎了口氣，道：“都起來吧，咱不是不抨擊，隻是時候未到，真到了時候，我要欠過咱債的人一個個連本帶利都還返來。”

張智難這無儘之體顛末這一場惡鬥，體內龐大的真氣竟然涓滴不剩，各處傷勢也無從規複，正大喊小叫，接管雪蓮的救治。

李自成瞪大眼睛，全然不信，道：“如何能夠？自三國活到現在……那豈不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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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他們沿途顛末的村落城鎮當中，不管逗留時候或長或短，他們居處四周的屋中住民老是無緣無端失落。向著周邊其他住民扣問，也說不出個以是然來。彷彿這些空房內的住民是在一夜之間自人間蒸發普通。

隻是有一件小事始終困擾著他們，令他們心頭始終繚繞著暗影，如同骨鯁在喉。

在燭火的映照下，鏡中一雙紅眼，分外較著。

諸葛兄弟亦是泣不成聲，道：“闖王無事便好，隻是那吸血怪物便在附近，此地實不宜久留，我們這便聯絡四周闖軍，一同回營去吧！”

郭樹臨自出得保定，心中總有一種難以名狀的驚駭，彷彿沿途這些住民的失落，與本身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常常夜間他自夢中驚醒，總會不自禁地照一下鏡子，恐怕再次在鏡中見到那雙殘暴的紅眼。所幸這雙紅眼自打那一夜後再未呈現，但他因懷有苦衷，也不敢與世人打仗，整日裡戰戰兢兢，乃至連鴻雁也不敢過於靠近。

博察再度跪倒，雙手握拳道：“稟固山額真，您不在期間，豪格鼓動正藍旗後輩對我們旗下後輩挑釁，兩邊大打脫手，各有毀傷。皇上調集其他旗主會審，成果除了多鐸所率鑲藍旗一力互助以外，其他各旗均判我方有錯。是以將紮蘭屯好大一塊屬地分給了正藍旗，現下大夥兒都憋著一股氣，想要等您返來主持大局，狠狠抨擊一番。”

悄無聲氣地，這些血花血果或是沉上天下，或是融入樹乾，儘數消逝無蹤。

諸葛嶽明道：“因而我們依計行事，將闖軍悄悄遷至那桃花源內，同時嚴控兵士言行，免得有人亂嚼舌根，說是我們因害怕張獻忠而避禍。誰知竟是以讓您生疑，早知如此，我們寧肯去與張獻忠決一死戰了。”

多爾袞眉頭一皺，大聲喝道：“你這話不儘不實，速速從實招來，若要諸多坦白，我便以軍法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