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神曲二十二[第2頁/共3頁]

蕭賤尚未答話，鴻雁俄然說道："好啊，恰好明天你比武的敵手就是他，你們誰贏了，我就跟誰走，如何？"

鴻雁愣住腳步，也不轉頭，歎了口氣道："寧芷，你這又是何必？"

鴻雁嫣然一笑，說道："我說的都是實話啊。"說完，不待蕭賤反應過來，丟下一句話："記著，不準輸，不準讓寧芷出醜。"手負身後，腳步輕巧，往前便走。

寧芷一聽這話，公然眼淚如泉湧下，撕心裂肺地哭喊道："我懂，我當然懂了，我一向對徒弟你也是如此……隻可惜我過分怯懦，冇有這份突破世俗，視死如歸的勇氣……"

“我還傳聞，你與你新拜的徒弟突破世俗忌諱，傾慕相戀，可有此事？”寧芷低下頭去，聲音哽咽地說道。

世人籌辦安妥，為蕭賤披上比賽特禮服飾，來到了選手觀賽區。

隻見全部會場人頭攢動，旗號飄蕩，看模樣這場比賽吸引了很多王謝望族，富豪商賈旁觀，乃至統統包廂均有人入坐，看台上也擠滿了布衣百姓。

蕭賤正感頭痛欲裂，隻聽鴻雁說了聲："是啊。"隨即走上前來，如同小鳥依人般挽住蕭賤手臂，頭靠在蕭賤肩上，向寧芷說道："他就是蕭顏，既是我的徒弟，也是我的愛人，你能夠叫他師公，也可叫他師父。"

寧芷持續說道："徒弟，你所愛上的男人，是不是麵前這位。"說完，目光炯炯，盯著蕭賤。

蕭賤皺起眉頭，向著鴻雁問道："鴻雁，人家一個小女人，你哄人家做甚麼？跟人家說實話不就得了。"

王若蘭在蕭賤耳邊低聲說道："蕭前輩……那名虎頭怪客是你……朋友？"

蕭賤一下子呆在原地，悄悄思考鴻雁話中含義，隨即心中湧起一陣甜美。

此話一出，現場頓時墮入一片沉寂，彷彿時空解凍，萬物無聲。

蕭賤聽這聲音，模糊記得那日在東流鎮大街上有過一麵之緣的小女人。目睹她情感衝動，潸然淚下，心想這等師徒相逢的場景本身也不便打攪。當下不聲不響，看著鴻雁作何反應。

鴻雁閉上雙眼，俄然嘴角悄悄往上一揚，隨即規複普通，歎了口氣道："是啊！我明知此事艱钜，會遭到世俗各式禁止，但仍拚著身受災厄，也要與他在一起，此中密意，你是不會懂的。"一番話隻說得情真意切，蕩氣迴腸，真叫人聽者悲傷，聞者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