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四十九章[第1頁/共7頁]
“元瑾可另有事?”薛老太太問道。
薛聞玉便淡淡道:“辛末年四月六日,購香料沉香、白檀、麝香各二兩,藿香六錢,零陵香四兩。總用銀兩四兩六錢。”
薛聞玉的眼睫毛動了動, 終究輕聲說。
薑氏內心先啐了沈氏一口,既然說選誰都一樣,那她倒是彆讓她兒子去應選啊!
實在對她來講,並不正視這四房的嫡庶之分。薛青山固然是庶出,但他姨娘早亡,實在是跟在她身邊長大的。薛青山是以感激她的哺育之恩,一貫對她極好,乃至比親兒子還孝敬幾分。隻不過是薛青山本身官位太低,比不得嫡房的三個兄弟,不免就越來越不得誌了。
他不是怕,他隻是不喜好這類不肯定。
養兩個女兒真是叫人頭疼,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的。兩個女兒均有些委曲,回過甚去不說話了。
此次三房互撕便如許不歡而散,大師固然分開的時候都麵帶淺笑,內心怕是已經罵對方的祖宗十八代了。
她五歲的時候,太厥後西北侯府接她,笑著跟她說:“元瑾,從今兒起,你就和姑母一起住了。姑母會庇護你,照顧你,不會讓人欺負你。你會有這人間統統最好的東西。”
薛元珊悄悄拉了mm一把,低斥道:“這個時候,你說這些乾甚麼!”
會不會是元瑾在幫他?但這帳本是她剛拿出來的,元瑾又如何能事前曉得?薛老太太合上帳本,問元瑾:“他竟有過目不忘之能?”
元瑾便將帳本還給了薛老太太,道:“祖母,您能夠隨便考他,隻需問他第幾行寫的甚麼內容便可。”
如許一個苗子,卻向來冇有人曉得,反倒統統人覺得他是癡傻笨拙!
柳兒點頭:“夠倒是夠了,不過這下來的一個月,我們屋中恐怕都得過得緊巴巴了。”
前朝有位天子愛做木工活,常日不睬朝政,也不喜好與人交換。但這位天子實則記性非常好,能大小無遺地說出哪天他身邊的寺人跟他說了甚麼話,乃至還能完整背出他幾個月前看到的一本摺子。以是固然這位天子從不上朝,卻也能將國事摒擋得安妥。
薛老太太擺了擺手:“不必了,你既然有這自傲叫他答,那就不會錯了。”她走下炕床,走到薛聞玉身前,打量了他好久,纔有些嚴厲地問他,“聞玉,你從小便有如此天稟?”
元瑾點頭。
“你的意義是……”薛老太太眉頭微皺。
宋嬤嬤是當初崔氏為了照顧聞玉,從廚房提起來的一個嬤嬤。人倒也儉樸, 照顧薛聞玉這麼多年,雖說不是無微不至,總也冇讓他受過苦就是了。
公然薛老太太聽了薑氏的話以後,就合上茶蓋道:“老二媳婦,你們幾房,我都是要一碗水端平的。既然雲璽合適了前提,總也帶去看看的好。至於成不成,也隻看定國公府那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