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把箱兵刃要擦水銀[第2頁/共3頁]
“人生本來就是一出荒唐戲。”鳳燕看動手裡的刑枷喃喃自語。
秋麗麗把大刀拿在手裡時才發明,它很輕,並冇有想像中的那麼沉,“本來它不是金屬的啊。”
秋麗麗等人站得有些遠,不曉得富常生和鳳燕說了些甚麼,等富常生分開後她湊了疇昔。
固然他不想讓秋麗麗去,秋麗麗還是不請自來。
“把箱是甚麼?”秋麗麗眼睛裡寫滿了“獵奇”。
秦玉山偷樂,“他是明天早上被師父找返來的,他不像我們以唱戲為生,他家裡前提很好,唱戲隻是他的愛好。”
《女起解》的部分能夠說是家喻戶曉,他很早就會這一段,特彆是那一段西皮流水“蘇三離了洪洞縣,將身來在大街前……”就是淺顯不懂戲的人也聽過不止一遍。
滿院子的人都在練功,馬恭義的位置在院子一角,身邊擺著一張板凳,上麵放著小茶壺以及鳥籠子。
“但是這也太假了吧,我小時候就感覺這齣戲挺離譜,蘇三明顯是個剛從縲絏出來的女人,她卻穿得那麼都雅,頭上還包著藍色的頭巾,上麵另有珍珠樣的金飾,就連她戴的刑具都那麼都雅。”
查抄完蘇三演出用的行頭,鳳燕疇昔幫著秦玉山查抄他演出用的穆桂英的行頭。
“不擦油,這些都是竹片做的,擦的是水銀。”鳳燕謹慎地把刀頭放回箱子,“不過水銀有毒,並且平常處所買不到,必須拿著師父開的證明,去趟市裡的化工商店纔有賣。”
富常生聽了也有些頭痛,“把箱徒弟不在縣城,他前陣回故鄉去了。”
秋麗麗:“……你們大師兄又不是老邁爺,如何還遛鳥?”
秦玉山笑得肚子都疼了,“秋姐,這是竹片做的刀頭啊,要用金屬做刀頭,戲台上誰能舞得動啊,你真當我們都是武林妙手?”
淩晨,鳳燕和秦玉山等人在院裡練功。
鳳燕點頭,“冇有,就是把戲改了一下,隻唱前麵兩出。”
世人在家裡等著,一向比及傍晚也冇比及富常生返來。
秦玉山也嚇了一跳,上前把刀頭接過,“哎呀,這可如何辦?”
秦玉山難堪地看向鳳燕。
秋麗麗和秦玉山正說著話,富常生從院子大門口出去,腳步倉促,“鳳燕你過來一下。”
鳳燕眉頭一皺,“要改戲?”
鳳燕看了一眼刀頭,“讓師父找把箱師父返來吧,我們不會保養。”
“不知為甚麼我總記不住他。”
“秋姐必然最喜好把箱。”秦玉山嘿嘿的樂,“內裡滿是戲台用的兵器。”
內裡裝的各種兵器,多到讓人目炫狼籍。
秦玉山對著大衣箱憂愁,“秋姐,你不準靠近這個箱子。”
“你演出的事有些變動。”富常生坐下來先喘了口氣,又喝了口水。
秦玉山一聽這話立馬苦了臉,但他又不敢回絕。
“這叫刑枷,舞台藝術,要表現美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