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接你放工。”
“明天見吧。”他又開口。
凡是這個時候,於淳安會乖乖地坐在他中間,兩人一個持續事情,一個當真地做門生,寫寫畫畫,條記做得極其當真。偶然候喝水的空擋,他會悄悄地靠在沙發上看她。她埋頭奮筆疾書的模樣,總能讓他遐想起她讀書期間的畫麵。想著當時候不曉得有多少傻子,這麼偷偷地看過她,存眷過她。
“如何了?”他笑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