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番外[第2頁/共4頁]

“真好……”謝曉清諦視著他，悄悄道。

謝曉清冇有否定，隻道：“你去那裡，我也去那裡。我發過誓願要跟隨你，這份心願，是永久都不會變的。”

“造化之主……”謝曉清一怔，他想了一想，道，“隻怕每個神仙都起過證就造化的動機，但這條路迷茫無期，令很多人望而卻步。師父本來有這等籌算麼？……師父在這裡旁觀虛空，是為了貫穿與大道法例相反的力量，好尋覓證就造化的線索麼？”

玉道人也正冷冷地看著他們。

“你莫非在擔憂我也叛入虛空麼？”

那是空間被扯開的裂縫。

一動念，火之大道頓時化出實體，閃現出來，如一頭羽翼光輝的鳳鳥，在他身後飛旋半圈。

“你――”玉道人大怒，但為時已晚。他阻不住淩漣脫手。

火羽到處，虛空之力頓時退避。

比如他和師父的牽絆。

一聲輕響，天井中震了兩震。

他曾經感慨過，他還從冇有見過師父活力……也不曉得究竟是甚麼，竟惹得他活力了？

“嗯？”

勾引他縱身一躍，落入暗中，獲得虛空的毀滅力量，也被虛空完整吞噬。

淩漣此人，過分刻毒果斷，他如果籌算叛逃，冇人能夠攔下。當初的殺伐星君，就是一個前例！

人真好，這副氣象也真好。

運轉於他體內的火靈，也躁動不休，似與虛空中那令統統都歸於寂滅的力量模糊照應……

“聊了幾句罷了。”淩漣也看了玉道人一眼，笑了一笑，淡淡道。

“我將你拉入此地，是有話要問你！”玉道人神采冰冷，“你這些天常去仙界邊疆，但是想要叛逃？”

與謝曉清那生生不息的木係分歧，修習火係的他，從凝練出第一縷靈力開端，就已經站在了虛空天魔的深淵之前。

不再是繁花斑斕的天井，他漂泊在一片雲霧縹緲的虛空中，高低擺佈，都被一層泛著津潤玉色的鴻溝環抱。

“哼，最好不是！”玉道人並不信賴，“你想要如何，我管不著，但謝曉清在你身邊多年，你如果對他另有一點顧念，就收了這個動機！以他的本性，他底子不想淪為天魔！”

――他是看著謝曉清一步步生長、昇仙的，他可貴體貼的這個長輩，莫非畢竟逃不了隕滅在虛空中的了局？

玉道人也曉得，此事上他能做的，實在有限。

一個身影閃現在他背後，和順如春的木靈，充滿了他身周的空間。

有很多話可說，但謝曉清隻說了一句：“我始終站在你這邊。”

“不錯。”淩漣讚成一句。

淩漣卻能明白那些叛逃者的來由。

甚麼都冇有，也永久不會孕生萬物的虛空。

造化之主，是位於仙君之上的品階，也是傳說中的品階……這方宇宙具有非常冗長的壽數，即便冗長，也有閉幕的一天。到阿誰時候，宇宙中的統統，包含統統的大千天下和小千天下，包含超出眾生的神仙們，也將走向閉幕。